“意外性第一的忍者……漩涡鸣人……”支子低着脑袋,很轻很轻地说,喃喃自语,嘴边却挂着不可思议的微笑。听到支子好像在说什么,鸣人小樱都向她投来疑惑的目光。
“没什么。”支子在两人惊讶的注视下,笑出了声,“总觉得,能和你们相遇真是太好了!”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另外两位都诡异地红了脸,大概是支子平时无论是言语表达,还是情绪外露都不是太多,她总是含蓄内敛,所以乍一下子做出大胆的情感表达,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并且两个人隐隐有些害羞……总觉得意外的好高兴……
伸出右手将小樱从地上一把拉起,支子轻轻地拥抱了一下她:“不用担心我。”
小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好最后再忧心忡忡地补了一句:“小心。”
点了点头,临走前,支子反身直接扑进鸣人的怀里,这个拥抱让人猝不及防,就连神经大条如漩涡鸣人,也不禁吓了一跳。
“谢谢你。”
鸣人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过这种情绪,与少女柔软的身躯近距离接触时,有股温暖,馨香的气味,他的内心深处的某样东西野蛮生长,勒得心脏发紧。
……最后,鸣人只是轻轻地回抱了一下支子,把自己的九尾查克拉渡进她的身体。
九尾狐衣覆盖上了她的身体,一下子就仿佛干涸的土地忽逢甘霖,原本耗尽的查克拉瞬间充盈。鸣人在最后,以自己的方式支持了支子。
这一句感谢发自肺腑,支子冲他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十分决绝……转头不然任何人看见自己脸上冷得像块石头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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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半路,圣母小姐冲她身后的两人说,“到此为止吧,你们可以走了。”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句话,让自来也和朔茂懵了半天,反复咀嚼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们恢复了自由身,从此……”圣母小姐顿了顿,没有在说下去,反而直接上手,纤细的手指伸向两人的后颈。自来也和朔茂二人虽然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却正因为后颈处的黑棒,使他们不得不受制于他人——所以他们一动不动,仍由水无月雪伸手取走了两人后颈处的黑棒。
圣母小姐下手干脆利落地拔出两根黑棒……顺手带出两根血丝,随着她的动作,鲜血飙溅而出,两个大男人痛得“嗷”出一声……
自来也自诩也是个硬汉,但是在那一瞬间,席卷全身的剧痛好像把他的全身都用小刀子刮过一遍,恨不得将皮肉悉数掀开。
成功取下了两人后颈处的奇怪装置,从头到尾绷着张脸的水无月雪终于露出了笑容,嘴角微微上扬,愉悦的情绪浮现在眼底。不顾那上面还混合着他人的鲜血,紧紧地将那攥在手里。
那是收集混合了生灵与亡灵两者能量的装置,无论是自来也还是朔茂,从净土中归来的两人身上都混杂了“生”与“死”的两种气息,这种特殊的能量,也只有在他们身上采集的到。
而且也只有她才有办法得到这种特殊的力量——靠她能够使亡者复活的能力。
果真如同水无月雪所说的,一旦她认为没有价值的东西,她会毫不犹豫地“放弃”。自来也和旗木朔茂从此刻开始都是自由身,她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转身便要走。
“等一下!”忍着剧痛,自来也捂着后颈,艰难地开口说道,“你想要干什么……如果你想要做什么不利于木叶的事,我绝对不允许!”受制于后颈处的奇怪东东,自来也一直在隐忍,一旦隐患解除,对于村子的责任感又冒了出来,毕竟生前还是隶属木叶忍者村的忍者。
水无月雪不可见地皱了皱自己的眉,对她个人而言,对木叶的归属感几乎不曾有过,甚至还相当反感某些渣渣呼呼的忍者天天把“火之意志”挂在嘴边。
显然,自来也聒噪的声音勾起了水无月雪某些不好的回忆,只是碍于她对自来也还残留在心底深处的一点点敬意,所以没有动手。面对自来也的质问,她既没有认同,也没有否认。她选择了一种更加直接粗暴的方式——瞬间把周围的地面全部冻上。自来也和朔茂的双脚都被看似薄脆,实则相当坚硬的冰给封住了行动。
无奈,刚才水无月雪抽出黑色小棍的时候,连带他们体内的查克拉也一并抽离身体,两人的身体更是虚弱不堪,根本没有有利的追击手段。
当机立断,自来也咬破手指召唤出□□来助战,可惜查克拉不足,只能召唤出小蝌蚪;朔茂没有通灵兽,转而着眼于去除脚部的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