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都皱眉,这种情况在江湖门派之中很常见,如果两个徒弟,一个是外人而一个是亲生儿子,那必然会偏袒着自家儿子一些。毕竟,如果外人功夫太好威望太高,那么必然派中人心所向,以后说不定自己一手创立的门派就落在外人手里了。血缘关系就是打断了骨头连着筋,自然不能绝对公平,于万方会偏袒于良月也是可以理解的……只不过,骆桐清这样的材料,武林地位,竟然让他做饭,也太欺负人了!
听了辰星的话,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气恼,尤其是白玉堂,毕竟是本门的,就骆桐清一个有出息的,竟然不好好教!要是让他老师侄杨天殃知道了,非痛揍那两个老不休一顿不可。
“那你想怎样呢?”白玉堂看辰星。
辰星皱皱鼻子,道,“您别看我师父人呆,可是练武功的奇才,不如曾师叔祖,你指点他几招吧?”
白玉堂一挑眉,看辰星。
“喏,我们都是一个门派的么。”辰星笑眯眯,“暮青云暮老前辈,那也算我们门派的老祖宗,衡山派祖师爷杨天殃那是您师侄,一脉相承也不算是教了别人违反门规……我看二师兄嫉妒我师父嫉妒得紧,处处给下绊子……咱不跟他抢衡山派掌门人的位子,但是我师父也不能让人占便宜欺负打压是不是?”
白玉堂微微点点头。
辰星小声道,“我师父真的很喜欢练功服也很上进啊,他都是自己学的能耐,衡山派那么多他这辈的弟子里头,他最出息却最不受宠。所以我想啊,以后要是大师兄真的继承了衡山派,那肯定容不下我师父,咱们如果有本事,就自立门派呗,谁怕谁?有本事咱们十年之后再比过,到时候,你于良月不过就是借了父辈光的纨绔子弟,一辈子也就在衡山派混,我师父那是能混成武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的!”
“呵。”听完辰星的话,展昭倒是先乐了,笑道,“好小子,我说你挑拨你师父跟人打仗呢,原来打这如意算盘呢?”
辰星挑挑眉,道,“展大哥见笑……我这师父呆,如果徒弟再呆,那可就要受欺负了,所以说,君子师父,小人徒弟么。”
白玉堂和展昭都失笑,这辰星鬼灵jg怪的,为了自家师父不惜做起小人来了,也不枉费骆桐清那么惯着他。
白玉堂点点头,想了想,道,“我今天吃你师父一顿亲手做的炒饼,来而不往非礼也。”
“嘿嘿。”辰星一拱手,乖乖给白玉堂做了个揖,“多谢曾师叔祖。”
说话间,那头唐弥和骆桐清已然打上了,两人招来招往,打了个势均力敌。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有了主意。
“停下。”白玉堂突然说了一声。
骆桐清和唐弥都退到了一旁,不解地看白玉堂,白玉堂对骆桐清招招手,骆桐清不解,但还是走了过来。
白玉堂在他耳边,低低的声音说了两句……骆桐清一皱眉,想了想,恍然大悟,对白玉堂一礼,“多谢师叔祖。”说完,回去了。
再打,唐弥明显落了下风。
“等等!”唐弥跳出圈外,指着白玉堂道,“白耗子,你耍赖护短向着自己人。”
白玉堂一挑眉,道,“我也没说什么。”
唐弥不gān了,道,“那不成!不打了!”
展昭见他说不打了,就笑了笑,坐到了一边的石桌子上,对唐弥招招手。
唐弥走了过去,展昭在他耳边说了两句。
唐弥一笑,道,“展小猫,还是你够义气!你那坛梨花白,我给你赢回来!”说完,又回到了圈中,跟骆桐清打了起来,没多久,又难解难分了,而且唐弥还占了些优势。
白玉堂一摆手,招手叫骆桐清,说了几句,回去接着打……唐弥没挨上几招,跑去找展昭……
如是一来二往,停了三四趟,辰星就蹲在一旁,再看骆桐清,武功几乎是一时千里……展昭和白玉堂不同,白玉堂给骆桐清的那是点拨,让他更好地领会了衡山派功夫的jg妙之处,自己悟透,打开死门从而进步。而展昭不过是给唐弥支招,换句话说,白玉堂教骆桐清,展昭指挥唐弥陪着骆桐清练功……
辰星看得大喜过望,嚷嚷道,“没过瘾没过瘾,要比刀剑!”
唐弥是个聪明人,早看出门道来了,他也白吃了骆桐清做的炒饼,乐意做这个顺水人情,就陪着骆桐清过起了招来,抬手挥鞭,跟骆桐清打到一处。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都皱眉,这种情况在江湖门派之中很常见,如果两个徒弟,一个是外人而一个是亲生儿子,那必然会偏袒着自家儿子一些。毕竟,如果外人功夫太好威望太高,那么必然派中人心所向,以后说不定自己一手创立的门派就落在外人手里了。血缘关系就是打断了骨头连着筋,自然不能绝对公平,于万方会偏袒于良月也是可以理解的……只不过,骆桐清这样的材料,武林地位,竟然让他做饭,也太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