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被他弄得一愣,坐在马上打量那人,见是一个书生,不认识~~
“恩公是我呀!”那书生见白玉堂不记得他,又提高嗓子说,“我是萧魏文啊!”
这时,天天动了一下,似乎是要醒了。
白玉堂皱眉。
“少……少爷……”小书童上前拉了拉书生的袖子,他看出白玉堂脸上似乎不是很高兴,心里也纳闷自家少爷是怎么了,对着个陌生人喊恩公。
“青竹,他就是三年前在老虎岭救我的恩公啊!”萧魏文兴奋地对书童说。
“老虎岭……”被他一提醒,白玉堂才想起来,的确,三年前自己经过老虎岭时,听闻那里一伙山贼绑架了县城的几位富家少爷,以作勒索。于是他就管了个闲事,宰了那几个山贼,救下了数人,至于被救的人里面有没有眼前的这个萧魏文~~他就不得而知了。
这时,怀里的景天微微挣动了几下,缓缓地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眨着眼睛。
“恩公要是有空的话,不如小坐一会儿,或着告知大名……”萧魏文不停地边说边施礼,但白玉堂的注意力却全在怀中醒来的景天身上,趁着他醒了,低头柔声问:“冷不冷?”
摇摇头,景天又往他怀里蹭了蹭,准备继续睡。
“吃点东西再走?”白玉堂又问了一声。
“……”天天摇摇头,又蹭蹭,含含糊糊发出一个音节来:“睏……”
“再睡会儿吧。”抬手帮景天整理了一下头发,又将大氅盖了盖严实,白玉堂轻轻一拽缰绳,云响打了个响鼻,接着向前慢慢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