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想了想,道,“如果头发威胁的事情和赵令奇有关系,那另当别论,如果和他没关系的话,还是别跟他计较了。“
“你觉得他可怜?”白玉堂问。
“他的确是很可怜。”天天和白玉堂一起离开,赶往监狱的方向。
用假的警员证轻松地骗过了狱警,白玉堂和天天得到了跟孙才思见面的机会。这孙才思还是疯疯癫癫的,现在的情况比以前更加糟糕。
“其实,就算你们问了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我们已经请jg神病专家看过了,他现在是神经分裂。” 狱警对天天和白玉堂说,“整天不是叫就是闹的。”
天天点点头,和白玉堂抬头看被预警押进来、穿着拘束服的孙才思。
“孙才思,你还记得我吗?”天天问他。
孙才思歪着头看天天,眼神恍惚,像是根本就不能理解他的话一样。
“孙才思?”天天伸手在孙才思眼前晃了晃,孙才思这才抬起眼看了看天天。
“喂,孙才思,你认不认得赵令奇?”天天问话。
孙才思眨眨眼,对着天天傻笑。天天回头看白玉堂,白玉堂对他摇摇头,“看样子已经疯了。”
天天有些失望地坐回去,道,“这样什么都问不出来啊,还以为会有些收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