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展昭一摆手,道,“我在这里等就行。”
公孙点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低头专心施针。
随后的一个多时辰里头,展昭坐在不远处静静地等着,公孙坐着施针,小四子拿着一块gān净的帕子,时不时地给公孙擦擦额头,边按照公孙的吩咐,轻轻地捏着插在xué位上的银针,有规律地转动。
赵普双手抱臂靠在门口看着,本来想看一眼就走的,但是却不知不觉被公孙专注的神情所吸引了,站在门边,一直看了下去。
在两个时辰之后,天近傍晚,公孙终于是收起了银针,长舒一口气。
小四子先给公孙递上一杯茶,然后再乖巧地将桌上的纸笔都铺好,毛笔蘸上墨汁,等着。
公孙走过来,提笔写下一张药方,jiāo给一个衙役,让他去抓药,然后五碗水熬成一碗水,端过来。
衙役立刻就拿着方子走了,出门前,赵普瞄了那方子一眼——虽然他不是什么文人骚客,不过……那方子上的字,实在漂亮,比贺一航写的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远在塞外边关的贺一航,突然打了个喷嚏,天寒地冻地抱着暖炉,继续写他的折子,门口留守的几个影卫同情地看他。
“他已无大碍了。”公孙对展昭说,“神智一会儿便能清醒,不过身体还不能动,要喝了药彻底去毒,大概四五天的时间,可以下地走路。但是身体伤得太厉害,要半年的时间将养,便可以彻底痊愈了,他家如果有贤妻就最好了,能好好照顾。”
展昭点点头,这时候,那个猛大方真的就醒了,缓缓睁开了眼睛,长长出了一口气,看到眼前一脸惊奇睁大了眼睛看自己的县太爷,他便哭诉了起来他被害的经过,果然,害他的是他的管家,为的是谋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