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一会儿,公孙注意到有几个在门口玩耍的小孩儿,脑袋上都绑着huáng色的布条,就问前边走的官员,“他们gān嘛在脑门上绑布条?”
“那是辟邪的。”两个官员告诉公孙,“这几个小孩儿中了邪气,高热不退,需要驱邪……”
公孙站住了,“高热不退驱邪有什么用?”
说着,他跑就跑去看那两个小孩儿。
“唉……”一位官员赶紧要去拉公孙。
展昭和白玉堂几乎同时一抬手,挡住了那两个官员的手……没让他们碰着公孙。
那官员无奈看贺一航。
贺一航微微地笑了笑,对他轻轻摆了摆手,示意——无妨。
公孙跑过去跟一个小孩儿聊了几句,给他诊了诊脉,发现小孩儿脉象并无异常,烧也退了,就又去看另外两个。
展昭和白玉堂观察了一下,那几个小孩儿面色都是白里透红,jg神慡利,不像是生病。
公孙站起身,困惑地走了回来。
那位官员笑了笑,刚想开口说话……几个穿着灰色斗篷的男子迎面走来。
那官员立刻闭上嘴,示意众人,继续往前走。
展昭和白玉堂微微皱眉,跟着继续往前走。
等走到无人处,那官员问公孙,“先生是郎中吧?”
公孙点点头。
两人道,“城中其实有郎中的,就是行事比较低调。那些孩子的爹娘早就请郎中给他们看过病吃过药了,围着huáng头巾,不过是为了避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