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和赵普对视了一眼——这个么……
“天寒这半死不活的脾气,不是随便一封信就能让他大老远跑这一趟的,更何况最近天还挺热。”
“那老爷子这位朋友是……”赵普好奇,“关系莫不是比天尊殷候还好?”
公孙某摇摇头,“他收到信之后跟我提了一嗓子,这事情是天寒从小到大唯一的心病,大家年纪也大了,酱油组那心结都解开了,没理由还让他心里留着个鲠,对吧?”
“具体说说?”公孙搬了把椅子,坐在公孙某旁边。
“玉堂小时候那会儿,冰原岛已经变得很不一样了。”公孙某慢悠悠地说,“天寒可是宠玉堂小娃的,就这样……相比起一般人家,还是管得比较严。”
赵普点点头,他见过那么多人里,礼仪风采气度方面,能跟白玉堂比上一比的就只有赵祯了,但赵祯毕竟出生皇家,从小严格教授礼仪举止,他就是嫌烦所以老早逃到大漠来了。
公孙问,“这样还不算严格啊?不是说外出不留话就要挨罚么?”
“这算什么。”公孙某无奈,“天寒小时候那才叫管得严,但是那日子过得,也是真无聊。”
赵普可以理解这种感受,点头,“难不成跟赵祯小时候一样无聊?”
“应该是更无聊的,因为他本身是冰鱼族后裔,天生的体质问题,没什么感情。”公孙某抱着胳膊叹了口气,“人又从小就养在冰原岛不与外界接触,也没什么特别的人生目标,连是非观都挺模糊的,我记着天寒跟小四子那么大的时候,连善恶都分不清楚。”
公孙和赵普都表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