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贤也点头,“是啊你也知道,应天府商贾哪儿有你爹不认识?所以说,他根本就不是应天府商人”
众人都一愣,“那那些老农说……”
“那些老农不知道,见是应天府来有钱人,就自然当成是应天府商人了。其实他绝不是本地人,大概一年多以前吧……嗯,不到两年刚刚搬来而且此人虽然经商,但却甚少与其他商人往来,人也神秘,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易贤道。
白玉堂觉得好笑,“这样子怎么做生意?”
易贤也点头,“可不是,买卖人讲究关系网,认识人越多越好。应天府商贾很多,无论是大生意人还是小生意人,隔三差五就聚一聚。我也经常跟他们聚,有什么天灾人祸啊、或者修桥补路什么,那些商贾还是很肯为地方上出钱出力。可问题是很多人都不认识这个单义仁,问起来都说没打过交道,就知道他过还挺讲究,连蔬菜瓜果都是自己包了几亩地种。”
白玉堂听后,皱眉,“他种地,会雇佣本地农民么?”
“没”易贤道,“我也打听过了,所以觉得他很可疑,他建瑶华山那座茶庄,美其名曰是茶庄,可从来没请人进去喝个茶或者唱个曲儿听个戏什么,每天天不亮就有人运果蔬出来,之后全天没动静。”
展昭笑了笑,“世伯,你怀疑他很久了啊?”
易贤一笑,“倒不是说怀疑,可能有钱人比较低调,但是我得留个心眼,所以派人暗中盯了几天。”
“那这位单义仁,你见过没有?”赵普也被勾起了兴致。
易贤点点头,“见过一次。”
众人都觉得这位单员外还真不是一般低调啊,应天府混了那么久,连知府大人都只见过他一次。
“什么样人?”展昭问。
“比想象中年轻太多了”易贤道,“大概只有三十多岁,白净面皮,长相挺中规中矩,没什么表情,很稳重样子。”
众人想象了一下,“三十多岁,他买卖做得很大?”
“应该挺大”易贤点头,“看着是挺有钱样子。不过具体做什么买卖就不清楚,好像是药草,布匹不知道有没有,另外做粮食?但是没有他开米铺或者粮行,只见他码头用船运过一包一包稻谷一样东西。”
“稻谷?”赵普好奇,“往外运粮?”
“又不像。”易贤托着下巴,“他虽然有个农庄但并没土地。再说了,真做粮食买卖,那都是一整船一整船往外运,他就那么几包。”
众人盯着易贤看,忍不住说,“你还真是盯得他挺紧啊。”
易贤一挑眉,“那是谁让他可疑呢。”
众人笑着摇头。
这时,就听一旁邹良问霖夜火,“还剩下鸡蛋清,给你脸上脖子上也抹了把?”
“加珍珠粉了没?”霖夜火问。
邹良又给他加了一把土,搅了搅,点头,“加了。”
霖夜火美滋滋,“那涂吧,涂黄瓜片缝隙里。”
邹良点头。
易贤好奇地看着霖夜火,心说这是往脸上涂什么呢?墙灰?
“那应天府还有没有其他可疑人?”展昭将易贤注意力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