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不说话——心中感慨,真的叫杏儿啊。</p>
展昭问,“黄小姐认为是杏儿杀害了曹剑?”</p>
“就是她害死我相公的,她可恨我相公了!”黄瑞云边擦眼泪,边说,“他是我相公同乡,迷恋我相公,相公却对她并无感情。与我成亲之后,那女子更是纠缠不休,相公秉性淳朴,不忍伤她,所以处处忍让,但是她却变本加厉。我们一个月前见过她,她诅咒我相公不得好死,死无全尸,还说她死都不会放过我相公……”</p>
黄员外听到直跺脚,“哎呀,瑞云,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说?”</p>
黄瑞云无奈,“爹爹,相公怕你们担心,让我不要说的。”</p>
众人默默对视了一眼——这位黄大小姐够单纯的,难怪被曹剑骗得团团转,估计是曹剑怕黄老爷心生怀疑,查出他过去那点风流史吧。</p>
黄员外皱眉,令人扶黄瑞云去休息,这里他会处理。</p>
黄瑞云走的时候还在哭,说她相公死得冤枉,让众人帮他讨回公道。</p>
黄员外沉著脸问展昭,“展大人,虽然我不敢说那位杏儿就是凶手,但是她的确有嫌疑……”</p>
展昭点点头,“员外不用担心,我自会查清楚,另外,既然已经证明了是凶案,还请黄老爷写好状子,到开封府告状,我们好查案。”</p>
“是是!”黄员外赶紧点头,吩咐人找状师写状子。</p>
众人别过黄员外回开封府,心里却是疑惑重重——怎么会这样?</p>
展昭问公孙,“先生,尸体上还有别的线索没有?”</p>
“有啊。”公孙点点头。</p>
“什么线索?”众人都看公孙。</p>
公孙接过小四子,不轻不重来了一句,“死的是个女人。”</p>
……</p>
“哈?!”</p>
众人沉默半晌,惊呼出声。</p>
连一贯面瘫没表情的白玉堂也露出了惊讶之色。</p>
小四子摇头,“爹爹你怎么可以大喘气!”</p>
众人都点头——是这么回事!</p>
展昭纳闷问公孙,“你刚才不说……莫非?”</p>
公孙一笑,问小四子,“小四子,刚才看到那位黄小姐了没有?”</p>
“有呀。”小四子点头。</p>
“她身体好不好?”公孙问。</p>
小四子想了想,点头,“好的。”</p>
“她像不像受了刺激,身心俱疲痛不欲生,晕倒了一晚上的样子?”公孙接着问。</p>
小四子抓抓后脑勺,歪着脑袋,“不像吧……她脸是白了点,但是眼睛里面都没有血丝,身体虽然歪着但是脚步不虚浮喔,还有还有,她人中和印堂颜色都正常啊,脸上也没有黯淡是不是啊爹爹?看着很好一个人呀。”</p>
公孙点头,表示满意小四子的答案。</p>
在场众人何等聪明。</p>
白玉堂皱眉,“装的……”</p>
“那小姐是装的,员外可不像。”赵普自言自语。</p>
“的确!”公孙点头,“黄员外显然心力交瘁。”</p>
“死的是女人,那么曹剑就没死。”欧阳少征皱眉,“杏儿却不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