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对轩辕桀简直反感到极点。
“据说西北海郡是最好的了,其他的地方更加惨。”展昭往白玉堂嘴里塞了两筷子蟹肉,“这皇帝,杀了他也算是为民除害!只可惜听闻他那几位皇子更是有过之无不及,我听了一圈,大家对轩辕珀的确算是最认同的一个了。可惜听说轩辕桀不喜欢他,因为他太仁慈。”
白玉堂点了点头,随后很不解地问展昭,“猫儿,你觉不觉得他的内力很有问题?”
“是哦!”展昭也说出心中困惑,“他的内力受情绪起伏影像好大,好似本身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力。”
白玉堂摸了摸下巴,“感觉,这内力好像不是他自己练来的,更像是别人给他的。”
“我也有这种感觉,会不会跟他当年在山里的遭遇有关系?”展昭正问着,忽然,就听到楼下一阵喧哗。
“会不会查上来了?”展昭紧张。
白玉堂示意他接着吃,自己从窗户出去了。
没一会儿,有伙计敲门,“客官。”
展昭赶忙螃蟹藏了,擦擦嘴,说了声,“进来。”
房门打开。
几个军兵打扮的男人在门口张望了一下,问,“就你一个人?”
展昭点头。
伙计拿账本给军兵看,的确只有殷十二一个名字在上边。
其实展昭和白玉堂所住的酒楼就是轩辕珀的地方,伙计都是轩辕珀安排的,也没什么其他的客人。
几个官兵拿着画像进来,跟展昭比对了一下,发现不像,于是收了画像,又注意到了桌上放着的一块红色的牌子。
“哦?原来是进了二十名的武生啊。”几个军兵的脸色明显缓和了不少,对展昭也高看了一眼,客客气气就出去了。
伙计帮忙关上门。
展昭托着脸看着螃蟹——又没胃口了。
这时,窗户一开,白玉堂又回来了。
展昭心情立马“呼啦”一下子,好了,“你还没走啊?”
白玉堂到桌边坐下,一笑,“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展昭点头给他倒酒,“这倒是,他们都查过一遍了,自然不会查第二次。”
展昭心情很好地和白玉堂分了一只螃蟹吃,另外一只留给天尊和殷侯。
两人在房间里窝了一下午,很快天都快黑了,外边的军兵还在寻找。
展昭皱眉,问白玉堂,“他们这样都找不到你,你明天怎么再跟轩辕桀偶遇呢?会不会太刻意引人怀疑?”
白玉堂摇了摇头,“我今天跟伙计说了,我想买一张雪松琴……他可能会在琴行埋伏着。”
“哦……”展昭点头,“然后你准备去琴行弹那段琴谱?”
白玉堂想了下,还是摇了摇头,“看情况吧,随机应变。”
展昭似乎又想问些什么,不过欲言又止的样子。
白玉堂凑过去看他,“怎么了?”
展昭手指头转着杯子,嘀嘀咕咕地说,“他轩辕桀记忆里面的是白灵儿又不是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