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对敌人一向没有多余的同情。”轩辕桀将剥好的鸡蛋放到白玉堂碗里，边拿出一个卷轴来给他，“看看。”</p>

白玉堂接过去，打开看……就见是白灵儿的画像。</p>

白玉堂微微皱眉。</p>

轩辕桀这幅，和轩辕珀那副还是有些细微差别的，这幅似乎和自己更像，而且画中的白灵儿也很年轻。</p>

“你娘。”轩辕桀道。</p>

白玉堂看了良久，将卷轴卷了起来，放到一旁，“我明白你干嘛说我是你儿子了。”</p>

轩辕桀笑了。</p>

“不过也没准。”白玉堂摇头，“不觉得太像了么？如果真是你儿子，可能还没这么像吧？或许只是巧合。”</p>

“不会。”轩辕桀摇了摇头，很笃定的样子。</p>

“这么肯定？”白玉堂伸手，夹了一筷子小菜。</p>

轩辕桀指了指他戴着珊瑚戒指的手指头，“你戒指拿下来我看一下。”</p>

白玉堂倒是也配合，将戒指拿了下来。</p>

轩辕桀盯着他手指上那个红色的“印记”，看着出神，“你跟我回宫之后，我带你去拜你娘。”</p>

白玉堂将戒指戴了回去，没说话，喝了一会儿粥，问，“我爹也姓白，会不会你夫人是我本家的亲戚？”</p>

轩辕桀有些无奈地看白玉堂，“你就是我儿！”</p>

“你这么肯定？”白玉堂道，“查清楚比较好，你不怕认错了，你真正那个亲生儿子却还在外边找你？”</p>

“不会错！”轩辕桀很坚决。</p>

“理由呢？就因为长相和这个印子？”白玉堂晃了晃手。</p>

“灵儿告诉我的！”轩辕桀压低声音说。</p>

白玉堂愣了愣，没听明白，“谁？”</p>

“灵儿啊！”轩辕桀认真说，边说，边虚空抓了一把，似乎是抓着谁的手。</p>

白玉堂微微皱眉，疑惑地看着轩辕桀。</p>

“你看不见的。”轩辕桀似乎有些无奈，“但是你娘的魂魄一直在我身边，她一眼看到你，就跟我说你是玉儿！”</p>

白玉堂觉得气氛有些诡异。轩辕桀是装神弄鬼呢，还是太过思念白灵儿以至于出现了幻觉？</p>

这时候，槐宓在马车外说，“皇上，时辰差不多了。”轩辕桀点了点头，对他一摆手。</p>

槐宓就下令车马起驾，赶往擂台，观看这一次的决战。</p>

白玉堂也有些紧张，不知道展昭昨天准备得怎么样了。</p>

“玉儿，你觉得今次比赛，谁能赢？”轩辕桀问。</p>

白玉堂想了一下，道，“根据我昨天的观察，功夫应该是殷十二好一些。”</p>

“可是……根据朕昨晚的观察，脑袋是荀越白好使一些。”轩辕桀道，“高手过招，有时候不只要看实力，还要看心机。”</p>

白玉堂皱眉。</p>

“不过殷十二的确是武功好过荀越白不少，所以这么打就没什么意思了。”说着，轩辕桀对槐宓说，“去告诉段鸿，让他改一改今天比试的规矩，荀越白双手打，殷十二只能用一只手，用了左手不能用右手，用了右手不能用左手，否则算输。”</p>

槐宓愣了愣，不过还是点头，去下令。</p>

白玉堂尽量压住心中怒火，知道这会儿自己如果太过激动，一定会惹轩辕桀怀疑，展昭可能会更加危险。</p>

但要白玉堂忍着不说是不可能的，就问，“你这算什么规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