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儿姐姐,老佛爷和皇额娘还在你就拿我打趣,要是他们不在,你还不狠狠欺负我啊!”兰馨嘟着小嘴埋怨,却更显得亲近。

太后见他们相处的好,心里不禁更加担心梦隐的安危,这一次就罢了,还有第二次,福家那两奴才若是死了还好,没事以后还指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今日若不是皇帝有事,她根本不会这么简单就罢休的。

“墨儿,哀家让你受委屈了。”

“老佛爷,您不要这么说,其实墨儿也有错,在皓祯这件事的处理上墨儿的确损了不少人的利益,但墨儿不后悔,自家人自家都不维护,那以后还怎么站得住脚。五阿哥想来是被这些奴才蒙弊了,以后会好的。”叉烧五很好对付,一个白痴燕就能把他拐跑,太好解决了,困难一点的就是鼻孔君了,他那副样子怕是打不败,若是挺过这一百大板,后面恶心的场面多了去了。

太后心慰啊!明明都是皇室之人,可这气度差别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墨儿,哀家不会让你再受委屈的,这块玉佩是先皇赐的,见此玉佩如见先皇亲临,下次若是再遇到这样的情况,你就直接动手处理,不必委屈自个。”太后不好明说,但这玉佩的的确确是先皇留给她的,只是当初怕她小孩子不懂事弄丢了,才代为保管,现下,她懂事了,做事也有分寸,她觉得即使将这个jiāo给她,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梦隐本来就想找皇帝要这么一样东西,比如金牌令箭之类的,哪知太后竟给了她这个玉佩。很好,下次不用吓唬了,直接喊人拖出去找就得了。

真帅!

“老佛爷,您会把墨儿宠坏的。”

“若被宠的人是墨儿,哀家没什么意见!好了,今天都受惊了,回去把御医开得药喝了好好休息。”至于出了什么事,她还得等皇帝来了再说。

“是,臣妾(墨儿、兰馨、晴儿)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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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养心殿内,乾隆是越看越生气,这荆州bào乱的折子他很早就收到了,为了得到实情,乾隆先前派了刘统勋下去查看事情缘由,哪知却是那端亲王府自己惹的祸事,这端亲王府在荆州一带可真是天高皇帝远,向来是欺压百姓,导致民愤积压,这次的端亲世子qiáng抢民女之事,只不过起了导火索的作用,使得百姓不堪受ru,群起犯乱。这端亲王一家死得gān净倒罢,可谁知那他他拉努达海赶得是时候,还救出一对姐弟,真是……

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了,乾隆不得不安抚好这对亲王遗孤,要知道事情真相不是人人都知道,再加上端亲王一家死得差不多了,若是他们没有安排妥当,就会让一些大臣、忠臣遗孤和将士心寒。揉揉眉心,乾隆此时是身心疲惫。放下手中的折子,拿起另一份折子,才看一半,乾隆就气得将折子撕成了两半。

“这都算什么,先是一个待孝的歌女与贝勒无媒苟合,现在又来一个待孝的格格,家人才刚死,就迫不及待地同男子同骑一匹马,还说笑谈天,这真是气死朕了。”要知道他以孝治天下,这一次又次的事情不都像巴掌一样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吗?

还有那个他他拉努达海,真是好本事,家里有贤妻儿女,一把年纪都可以当人家父亲了,还肖想格格,真是好大的胆子。

乾隆真是越想越生气,若不是顾忌其他大臣,他早就下旨把这个努达海置之死地。

“启禀皇上,刚才刑房来人说板子已经打完了。”高无庸站在门边不远处,小心禀告。

“哦,那两个奴才死了没有!”乾隆想到这里,觉得自己应该去看一看梦隐,毕竟今天的事又是他让她受了委屈。

高无庸想着唉唉叫的福家兄弟,心里不禁感叹这祸害的命还真硬,得罪了固伦公主,执行的人也不敢渗假,实实在在地打了一百大板竟还没死。“回皇上,没有,是否让人送出宫去。”

“送,哼,直接丢出去!”

“嗻!”

“高无庸,摆驾慈宁宫!”

“嗻!”

太后管后宫之事,可是却从不插手朝政上的事,现下乾隆把事情跟她一说,她也知道一个成年格格,总归是要让她或者皇后来管的。不过,这情况不对,那五台山之行就先推迟吧!等到这新月格格进了宫再说。

“皇帝,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你有什么打算?”

“儿臣想先派人去接这新月格格,免得一路从荆州丢人丢到京城来。”这名誉他最在乎,可偏偏就有人喜欢跟他过不去。

“墨儿姐姐,老佛爷和皇额娘还在你就拿我打趣,要是他们不在,你还不狠狠欺负我啊!”兰馨嘟着小嘴埋怨,却更显得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