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嗻!”

老夫人一家人看着陆续出现的三位公主、格格,那jg致绝美的面容,高贵优雅的气质,大方又恰到好处的举止让人一看就知身份非凡。

“臣努达海(奴婢等)叩见淑宸固伦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叩见兰馨格格,格格千岁千岁千千岁,叩见晴格格,格格千岁千岁千千岁。”他他拉一家,乃至周边的路人都俯地嗑头,不敢妄自看公主、格格的长相。

“恩!都起来吧!有什么话进府再说!”梦隐要罚的人是努达海,又不是路边的行人。

“是,公主,两位格格这边请。”努达海属外臣,接待梦隐他们的当然应属他的母亲和妻子。

同晴儿和兰馨一起来到大厅,梦隐径自坐在主位上,端起一旁桂嬷嬷递过来的茶,连头都没抬,轻声道:“雁姬,结果如何?”

雁姬闻言立刻跪到了中间,她没有慌也没有乱,只是规规矩矩地道:“回公主的话,奴婢无能为力,只能说‘真爱’对于他们来讲已经超越了所有,奴婢改变不了,只希望公主怜悯奴婢一家老小的无辜,网开一面。”

老夫人一听就知道有什么事脱离自己的掌控,正要上前,就见骥远和珞琳相续跪了下来。

“公主,奴才的额娘跟这件事根本就没有一点关系,若说这事真有错,那也是当事人的错。”骥远对努达海是有怨的,面临生死,他发现他居然对额娘的安危无动于衷,不禁怒火中烧。

珞琳也不过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她要顾她的额娘,自然就没那么多心思去想努达海接下来的下场。“公主,奴婢的额娘也是受害人,奴婢不只一次看见额娘独自垂泪,还请公主不要怪罪奴婢的额娘,奴婢愿意代替额娘受罚。”

努达海望着前面清丽绝尘的梦隐,心里不只一次感慨这世上竟有这么美丽的人儿,竟让人不舍得移开目光,只是她眼角的不屑让他的心如针扎一般,刺得疼痛。等到回神,才发现妻子儿女跪了一地。忙上前跪下,“请公主息怒。”

“息怒,努达海,你可知你和新月格格的事已经让整个大清的皇室宗女们都成了全天下的笑话吗?本宫前段时间刚处置了一个孝前失贞的歌女和一个失德的贝勒,想娶格格,又舍不得歌女,这不是很可笑吗?现在,你一个大将军救人是皇上给的差事,可皇上有让你诱导格格做小妾吗?”抿了口茶,看着老夫人也跟着跪了下来,梦隐继续道:“皇上以孝治天下,新月格格的阿玛端亲王一家可谓尸骨未寒,她就能跟在青天白日之下共骑一匹,有说有笑,为此,本宫一直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公主请问。”努达海额头上的冷汗一堆,心里却琢磨着怎么让眼前的人相信他和新月的感情。

事实上努达海也有自己的考量,要知道梦隐得宠可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而且为了她就连最受宠的五阿哥都被罚了好几次。若是他能攀上这根高枝,那么他就能把新月明正言顺地接到身边。

梦隐笑得不怀好意,她从来不怀疑穷摇世界的男人的脑细胞被jg虫吞得一gān二净,算计别人,连个好感都没有得到,还一副马到功成的样子,真真就是最好笑的笑话。

“既然如此,本宫想问一个连亲生父母的养育之恩都不放在心上,善存的幼弟也不管的女子到底美好在哪里?”

“公主,新月没有忘记她的父母,更没有不管克善啊!”努达海ji冻了。

“请问努达海将军,你是以什么身份为她说话,你们相处不过月余,你就能了解她的一切?”

“这……”这会又词穷了。

梦隐看着晴儿和兰馨眼里的笑意,心想这个男人完全没救了,都到这份上了还一门心思地想着怎么娶小老婆,真真不是个东西!

老夫人眼见梦隐面色一沉就知道再这样继续下去,这将军府就该成为过去了,不禁互开口求饶道:“公主息怒,都是奴婢的错,还请公主不要怪罪努达海!”

“呵呵!老夫人,本宫今儿个来本是想让他他拉将军明白什么叫做适可而止,皇家的格格就是再差,她的婚事还是捏在皇上手中的。这新月格格就更不一样了,她可是忠臣之女,身份特殊,不要说做妾,就他他拉将军的身份和年龄是不是太痴心妄想了一点,人啦!一定要量力而为,不然就是自我毁灭。不要说本宫残忍,也不要说什么本宫不懂你的爱情,本宫只知道你的爱情是用你所有亲人的命换的,若是那样,本宫就替你做一回补偿,在毁灭之前,本宫先将他们救了。”纤细的食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梦隐递了个眼色给晴儿,示意她可以开场了。

“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