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贵与和贵走在一起的时候,两种不同的美貌相互jiāo映,简直就是人间至高的视觉享受。

但是这两位青年眼中所见的只有一个人。

和贵侧身隔开了夏米埃尔与母亲的距离,他轻柔的语调几乎与“止”平日的一模一样,而“止”毫无防备的就被二子带去了注意力,国贵对于自己这位“因为厌倦了虚伪的宫廷所以来这个国家避居的欧洲大贵族”身份的家庭教师,自然是客客气气的。

他果断想要终结自家和这位钢琴教师的契约。

哪怕给十倍的违约金也绝对要把这个对他母亲的“图谋不轨”就差明着刻在脸上的钢琴老师赶走。

以前这种事情,他还可以当做“妈妈的好就连个外国人都看得见,自家老爹居然不懂珍惜真是混帐”来安慰自己,但是等夏米埃尔这么高大上的身份设定一出来,他可真怕自己的妈妈被这么一个百般贴心身份又那么高贵的男人给骗走了。

清涧寺冬贵和夏米埃尔。

在这个西方人比东方人地位要高、贵族更是西方佬中的顶尖存在的坑爹时代,有这么两个人放在你面前让你选,摆脱这根本就不用选好吗?

国贵不知道自己该庆幸母亲无条件无保留的爱着那连称之为“人渣”都算是赞美了的父亲——这样的她当然不会离开他们这些孩子。

还是他该为了母亲好,让她离开根本不会给她带来幸福的父亲。

泽越止嫁给清涧寺冬贵就是一场悲剧。

之后的那长长的时光,就是悲剧那漫长的煎熬。

鹿鸣馆这地方如何呢?

回了家后,不用大哥示意,鞠子就百般缠着母亲,将小姑娘娇嗔甜美的那一面发挥的淋漓尽致。

而“泽越止”自然是将自己所见到的场景,事无巨细的描述了一遍。

鞠子从和贵的眼神里知道他们两个一定在鹿鸣馆遇到了超不好的事情,百分之百是和自己那个名声坏得让她觉得丢脸都丢得麻木掉了的父亲相关。

她绝口不提任何会扯上父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