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他而言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当然,“止”根本不需要冬贵负担起这种理所当然的责任。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她对冬贵说。
冬贵迷茫的看着她,gān巴巴的回答:“嗯。”
她开心的告诉他——
“国贵说,这是很好的话呢。”
冬贵只能附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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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妻子回房睡觉后,冬贵在门口见到了国贵冷冰冰的投向自己的视线。
“国贵。”
冬贵出声,叫住了自己的长子。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他重复了这句话。
国贵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一副被羞ru了的气昏了的模样——
冬贵对他的心情一无所知。
当然,他也无意知道。
“止说,这句话是你告诉她,是很好的话。”
他往儿子的心上狠狠地插了一刀。
一无所知的。
“这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