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在心里腹诽,泽越止一边回忆了一下刚才的话题。

既然肯定不会是记忆相关的内容,那么就只有——

“说实在的,那个伤口是怎么回事?”

“被我妈妈打的。”

千之川利家似乎像是在说什么有趣又好玩的事情,轻快的告诉了泽越止答案。

“然后我砍了她和爸爸的头。”

听说现在的千川组的组长是班长大人的祖父,而她的父亲和母亲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样,原来是这样子啊……

“我说啊……班长大人你以为现实版的lizzie borden took an axe会吓到我吗?”

泽越止在很早之前,在她遇到丘比之前,就已经能面对惨不忍睹的尸体而冷静的做出正确反应了。

面对跳下电车站台被碾得惨不忍睹的尸体,泽越止的第一反应就是打电话报警。

她根本没想到正常人该想到的事情——先打急救电话。

打从心底,她就不认为这个自杀者拥有活下去的转机。

“啊,果然是泽越君的风格。”

“我的风格什么的,”泽越止翻了个白眼,不想继续话题而拿起了pfp,“话说我的风格到底是什么啊,我自己都不知道。”

“非常的迷人。”又让人发狂。

千之川利家将后半句给咀嚼完,吞下了肚。

“啧。”

泽越止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觉得千之川班长真是突然穷极无聊才和她说这些事情。

她重新打开了《终焉的天鹅曲》,毫无疑问,这一次成功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