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方启文的回答,听上去就像是时下的年轻人都会经历的迷茫期。

“你又不是美国佬的那些‘垮掉的一代’,迷茫期什么的,在你决定要当导演的时候就应该不存在了吧。”

泽越止最看不起的就是那种没有人生目标,整日无所事事的活着的人了。

“最初是很喜欢,单纯的喜欢电影,然后就想‘我也能拍这样子的电影’——”

“哦呀,真没想到绪方先生也有这么轻狂的一面呢。”

佐伯克哉拿起了一个蛤蜊。

刚才那一锅的蛤蜊,到现在他也只吃了这么一个而已,其他都被泽越止扫下了肚。

这个番茄酱严重摄入不足的家伙,还是个蛤蜊控。

“但是,学校里却被教授说,真没想到,xxxx的儿子居然会不懂bào力美学是什么。”

“xxxx是什么啊,你将自己父亲的名字这么隐去了真的没问题?”

泽越止伸手又叫了一锅烧酒炖蛤蜊。

反正是绪方启文付钱,他当然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更好的是,他一点也不会觉得不自在。

“重点是绪方先生身上吧。”

佐伯克哉歪头看向了对方。

“我没说错吧。”

绪方启文点了点头。

然后他双手合十,放在胸前,这么少女的动作由他做来,却一点也不会给人有什么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