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越止将自己吃剩下的便当jiāo给了佐伯克哉,后者将三人的便当残骸收拾到了一个垃圾袋里后,拎着这个垃圾袋,三人继续参观起了天守城。
“人生啊,到底是什么呢?”
泽越止的腰间挂着一柄木刀,看上去就像是个剑道部的成员而已。
虽然他实际上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归家部成员。
“丰臣秀吉的侧室淀殿因为年幼时被pào火的声音所产生的畏惧感,所以导致了大阪之战时丰臣军的败北,但是如果没有小早川秀秋的临阵倒戈鹿死谁手还真说不准。”
好歹也是都内统考第一的秀才,泽越止说起历史就像是说起自家后院的树上“今日又有几朵花落下来了”一样理所当然。
“但是小早川秀秋最后绝嗣而亡,从始至终站在丰臣家这一侧的宇喜多秀家却被流放到了八丈岛,当年作为丰臣家的五大老之一的年轻公子却就此了此残生。”
他回过头,看向绪方启文自带的摄像机的镜头,皱起了眉。
那并非是困惑,而是被人拍在镜头内的困扰。
“说到底,福祸相依,或者说是什么其他的事情?”
“嗯……我也不清楚。”
镜头外的绪方启文开口回答了泽越止的疑问。
“但是以八十岁的寿命来算的话,我的人生才刚刚过去四分之一,这样子的情况下,要我回答你什么才是人生,这还真是困难的事情。”
“我知道哦。”
泽越止忽然间笑了起来。
那明媚的笑容硬生生的压过了chun日的阳光。
“人生啊,就是活在当下。”
张开双手的泽越止,穿着休闲服,沐浴在阳光之下,仿佛神之子一般完美无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