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外人选择能够相信的家人,这是非常好的事情。”
高桥启介完全不明白为什么泽越止会那么说。
“我啊,”泽越止轻轻的说了从未讲给其他人听的事情,“身边有很多,被自己的家人出卖,被自己的家人伤害,既不能相信自己的血亲,也不能相信朋友,最后只能将仅剩的信任连同姓名一起全部jiāo托给我的人。”
“!”
高桥启介想到了跟着泽越止身旁的那一对高中生。
他们难道也是陛下口中所说的那种人吗?
“我身上背负着那么多人的信任,哪怕仅仅是一个人,我也不希望让他们失望。”
“所以,”高桥启介的思考回路非常的单纯,“只有陛下才能做到言行一致这种事情吧。”
“不觉得我是逃避了做不到的事情,只选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吗?”
“我只知道。”
高桥启介的逻辑即蛮横无理,又单纯明快。
“陛下口中说出来,又能完全做到的事情,都是我绝对无法做到的事情。”
“啊,是这样吗?”
泽越止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
他的肩膀上背负了别人的期望和信任,寄托了别人jiāo给自己的性命,有这样子的一份重担,他根本做不到舍弃少数选择多数这种做法。
他贪心的全部都想要保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