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曾经点燃戒指上的火焰,用着超出想象的匣兵器战斗的男人,却会死于流感。
搞什么嘛!
又不是什么伟人,不要死在这种讨厌的病上啊。
贝阿朵莉丝气呼呼地瞪着那些束手无策的医生。
庸医,都是庸医。
她蛮狠又不讲理。
毕竟是贵族小姐,有这种性格也是没办法的事。
可她长得那么好看。
何况是那么罕见的任性和不讲理。
实在是让人无法将指责说出口。
反正也没有人会说我。
她开开心心的想着这些其实非常寂寞的事情,趴在病chuáng边,成天守着躺在病chuáng上的阿诺德。
怎么也好不起来。
快点好起来啊。
我想回欧洲看看啊。
她有点遗憾的想着这些事情。
不过也没差啦。
反正去看自己的坟墓这么刺激的事情她都做过了,其实也没什么太厉害的事情了。
不知道为什么,好不容易从医院病好出来的阿诺德收到了一张放了很久的明信片。
明信片上的内容只有短短的一句话。
我搬去日本啦。
落款的书名是乔托。
啊,是那个很和善的人啊。
贝阿朵莉丝立刻想到了在自己生前见过一面的彭格列的第一代。
那个人……
是个好人啊。
坚韧的性格。
和善的本质。
聚集了那么多性格迥异的伙伴在自己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