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日子过不下去了,我也可以靠出租房产的一部分,用租金支付费用。
显然这个时代,最重要的就是房产和土地了。
我总觉得未来最重要的,应该也是这两样东西。
有时候回想起来,约翰的个性真是有些奇怪的地方。我不是说他在做人上的问题,他当然是没有什么过分的地方。能够找到一个没有不良嗜好,又体贴温和的丈夫,这或许是很如人意的事情。
可他总有点奇怪的地方。
我是说,他很喜欢研究骗局,这或许是职业病,毕竟他是个律师。但是他早上看着新闻报纸的时候,会指着某件犯罪事件对我侃侃而谈,说上一堆话,然后他似乎觉得又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就住口不说。但是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是我从未见过的……聪明劲儿。
玛丽安对我说,老爷是她见过的最聪明的人。
我也能看懂她眼中的惋惜。
没办法,继承权之下,我的丈夫再怎么聪明,也没办法获得爵位——虽然那是我觉得……挺没意思的东西。
我从来没享受过这个玩儿意的好处,也没体会过这个玩儿意的有用之处,所以对此没什么感触。
这很不可思议对吧,我居然对爵位的态度那么轻慢,我也觉得自己的反应很奇怪。但也没办法,我这等平民百姓,看待有爵位的贵族们的想法,就和看待天上的星辰的想法没什么区别。
值得一提的是,伦敦的雨还真是连绵不绝下个不停。
听说最近的污染越来越严重了,污染这词还是我当初从约翰的口中听来的。
他似乎说过就算,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将这词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