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套娃吗?”

“可以这么理解。”

我点了点头。

然后s君夸张的做出了垮下肩膀的举动。

他夸张的叹了口气。

“芬里尔小姐又开始说这种奇怪的话了。”

“才不是奇怪的话!”

我双手抓住s君的肩膀,无比认真的注视着他的双眼。

“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就算被当成疯子也没关系!就和哥白尼的日心说被教廷当成邪魔外道,不愿意踩踏上帝图像的石板而因为信仰被杀害的那些人[1],认识到了黑船的到来意味着国家将产生巨大变革并且为了寻找到掌握变革方向的学习机会而登上言语不通的黑船的吉田松y和他的友人金子重辅 [2]……就算被抓起来也没关系,被杀害也没关系,坚持自己的想法就够了,此刻的评价不代表将来的评价。能够做自己不愧于心的事情就可以了,”

“芬里尔小姐你喝酒了吗?”

“没有。”

“这是cult吧。”

“昆汀`塔伦蒂诺?”

“不,是邪教。”

s君一本正经的发言让我有些惊讶。

“没想到s君你居然还知道邪教这个生僻的日文单词啊。我对你的印象有了超大的改观。”

“我说啊……”s君再次叹了口气。“你到底将我当成了什么样子的人啊。”

他大概和我一起保持“同居”状态时,已经将这辈子份额的叹气次数给用完了。我坚信他现在正在使用着下辈子的叹气份额。

不对,要确定这一点的话,还是先问一下吧。

“等、等一下。”

我开口打断了s君接下去的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