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我坚决拒绝一之濑巧的这种所有人都觉得是负责任的行为。

喂,男人对于女人自愿去打胎并且不用他提供关系不是应该会松了一口气觉得可开心了吗?

另外,说难听一点——

“我觉得你是冲着我的钱来的。”

一之濑巧的脸色瞬间变得可难看了。

随即,他的表情柔和了下来。

“写婚前协议然后找律师公证吧。”

“我说啊,问题不仅仅是这个吧。”

我叹了口气。

我的父亲和母亲在上流社会的圈子里所拥有的地位,那个圈子的人脉可比钱重要多了。——稍微重要一些吧。

这些事情解释起来太麻烦了,而几次上chuáng时产生的小小纠纷,也让我认清楚这个男人到底有多么的……骄傲又小心眼。

不过啊,我倒是真的不知道一之濑巧对责任有那么重的概念。

我提出的各种条件和要求居然全部被他满足了。

想了想,我觉得自己当个和朋克乐队的队长结婚的骨肉皮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美国最近几年才有一个黑人总统上台呢,要想等到女总统,我深刻觉得可能要等到我下辈子了。

不过,组建一个专门的竞选班底,这可是我的梦想。

在这之前,我要先把孩子生下来。

一想到远在美国的妈妈会怒气冲冲的坐最快的一班飞机过来兴师问罪,我就头痛的要命。

万幸,瞧见我脆弱的模样,妈妈立刻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