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糟糕透顶了。比柠檬雪宝拌鸡蛋还要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来自于死对头的电话让轰炎司只能冷淡地应了一声。
来者是欧尔麦特。
“有事?” 没事就挂了。
欧尔麦特在电话那头发出了爽朗的笑声,然而接下来的语气便变得虚弱与迟疑。
轰炎司没有听见那段话的前面部分,唯有那句“津岛她来我们学校任教了你知道了吗?是在A班,和相泽是同事。”
轰炎司:?
欧尔麦特带着歉意说道:“是三天前的事情了,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所以犹豫到现在——”
轰炎司:???
[先生,修治夫人。修治夫人回来了。]
[津岛三天前来雄英A班任教了。]
头发一半为白色一半为白色的年轻男孩已经一只脚踏进了客厅。
只见轰炎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双臂穿过对方腋下,将男孩给抱了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常年时时刻刻带着戒备心理的轰焦冻右边燃起了冷气,而且是加强版的那种。他从未对父亲这个男人存在多少愧疚感,于是那冷气的温度低到了可以将人冻伤的程度。
男人的身上燃起了淡淡的红色火焰。
被轰炎司平稳放到了家门外面的轰焦冻露出了相当困惑的表情。
“你等等……你先出门去找你的同学玩会儿,等会我给你打电话了你再进来。” 年长的男性面无表情地对男孩说道。
轰焦冻的第一反应是家里藏了什么情人,否则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如此慌张。第二反应是他果然还是对自己的个性运用的不充分,他的冷气居然被对方那种程度的火焰给压制住了。
男孩也和他的父亲一样板着张脸,“绿谷现在在帮他妈妈做饭。” 潜台词就是我怎么能去打扰别人温馨的晚饭时间,而且我为什么不能进我家。
“脏东西就不要往家里带。” 他虽然是用着淡漠的语气,但其中潜藏着的刺毛般的情绪却是很容易被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