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得不耐心地把那只用力到指甲都失去颜色的手指一根一根轻轻掰开,重新放进被窝里,才转身出了房间。
“伤口恢复得速度很快,按照这个速度应该再过两天就能下床走动了。”
主卧,并不知道眼前的哥谭首富已经下床走了好几圈甚至逛到了纽约的奈里夫给布鲁斯简单地检查完伤口后,抽出无菌绷带开始包扎。
触目惊心的烧伤从胸口一直蔓延到了后背,奈里夫老先生一边包扎一边道:“您放心好了,这些烧伤虽然看着严重,但不是不能治好,只要按时敷药以后就不会留疤,这可是只有我们家族才有的配方。”
显然布鲁斯并不在意留不留疤这种事,但还是说了一声:“谢谢。”
包扎完后医生又像往上那样开始询问他的身体状况,问题琐碎繁杂,布鲁斯回答到一半,忽然感觉一道视线落在了他身上。
他第一时间回望了过去,门口空无一人。
只从门框边露出了一双对穿着它的人来说足够称得上巨大的拖鞋。
布鲁斯忍不住握拳咳了一声,看向依旧在絮絮叨叨地问着问题的医生:“您吃饭了吗?我的管家准备了晚餐。”
奈里夫曾经在英国皇家空军后勤带过一阵子,跟阿尔弗雷德算得上半个战友,闻言也没有客气,问完最后几个问题以后收拾了一下医疗箱:“我快半个月没吃到潘尼沃斯家的玉米片了。”
奈里夫医生笑着走出了房间,一直到脚步声消失在走廊以后。
七岁大的小孩谨慎地往房间里探了半个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