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日派人给你找些好玉打磨些戴上。”怀曦已经按捺不住自己要将巫炤打扮成西陵一枝花那蠢蠢欲动的内心。
一定要趁着巫炤最近有这心情搞定,还有他一定要巫炤换掉那丑哭的老秋裤。
秋裤这个名词还是巫炤教他的,他真心觉得那个秋裤真的很不配巫炤这般风姿。
巫炤:......
一番交锋妥协下,秋裤保住了,身上的饰物和衣物又换了崭新的。
身上的纯褐色麻布披风在怀曦的言语攻势下也换成了多种颜色花纹,边缘不是一道平整而是波浪的似幺蛾子翅膀的披风。换上这身新的衣服,巫炤怀疑自己是不是蛾子成精,披风的花纹颜色形状无一不是与蛾子翅膀相似。
披风摸上去的触感滑腻、轻柔又有垂感,是布料做的,要不是确定是布,巫炤真的会认为是怀曦剥了哪个千年幺蛾子精的翅膀。
自从这次后,怀曦再怎么想办法也没用,巫炤一脸冷漠,不换新样式了,这样就行。
不知不觉两年的时间眨眼就过,春日晴光正好,巫炤闲坐在一处吹奏起欢快的音符,能走能跑能跳会甜甜说话的司危偷偷摸摸蹑手蹑脚站在了粗壮的树干后面。她探头探脑,两只手扒在树上,光着的小脚丫也随着身子侧倾露出树干外一半。
一曲终了,巫炤放下骨笛勾着唇角:“司危,是我抱你出来,还是自己出来。”
这个小家伙整天就喜欢黏着他,还跟他玩躲猫猫。
“巫炤,我都那么轻了,你怎么发现的。”司危捂着一张小脸,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