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牙印渗出了细密的血珠,领口边缘也被染上红色。
这人牙口真好。
弥海理穗心疼地碰了一下又瑟缩着收回。
一边用温毛巾按住伤口止血一边找创口贴。
心中越想越气。
要说伏见猿比古这样做她不生气或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到底是自己的问题,虽然她现在还不明白所谓的另一个性到底是什么,所以这种程度还能忍受。
但是折原临也她就完全没法忍了,早晚有一天她要
弥海理穗沉默地看着一个创口贴都遮不住的牙印,有些沮丧。
她这个战五渣能做什么呢。
洗洗睡吧。
第二天周日。
弥海理穗本想着要不要休息一天,结果手机传来了夺命连环call。
喂?
怎么接的这么晚?都几点了?你是不是还没起床!?
这耳熟的咆哮不用问就知道是爆豪胜己。
弥海理穗揉了揉耳朵: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