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祠说完有些惊心,没问白浩意见,评价了一句:他还是这么疯狂。

你们两个不是一类人吗?说他疯狂,你又好到哪里去?白浩毫不留情。

顾西祠垂目微笑,喝茶:话倒也不错。

我想知道他家的烂摊子是怎么处理的,他小叔啊伯伯啊这几个蛀虫应该收拾了吧?用了些非常的手段?

白浩:沈宴饿死了自家品牌的两个副牌,既然踢不走管事的,他直接从资金链断层,整个沈家在去年都是震荡状态,据说喂肥了不少的对手,但家已经交到了他手上,主品牌收益是稳住的,今年为了家族的利益,大家靠着他,没人敢有异动。

啧!壮士断腕啊,精彩。

白浩:剑行偏锋,要是他家的人不想跟着他一起死,想求存就要听他的。

顾西祠:生于忧患,这样搞一手,家族凝聚力也起来了,了不得。

白浩说完再度看向白冉,目光沉沉。

白冉觉得他们说完生意场的事儿,就该轮到自己这个正主了。

果不其然,白浩开口道:冉冉,家里现在很需要你,你什么时候想回来呢?

满室沉默。

白冉用眼睛去扫顾西祠,反派他老人家翘唇角笑:你还有什么不敢说的?我看未必,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呗。

顾西祠这句话一出,白浩骤然心慌,追问:说什么?

冉冉你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还是妈又怎么你了?说完摇头,不会。爷爷已经将她和白灿灿在公司的权利全都剥掉了,她最近应该不会来找你的。

白浩的眼神关怀闪动,白冉很确定,要是自己说她们对自己干了什么,白浩是第一个站起来挡在自己身前去主持公道的人。

面对这样的人,白冉感觉开口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