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很过分,那是会有多过分?

白冉恍惚中这样想着,泪眼朦胧里,只有画室那盏微黄的灯在虹膜上留下一个光点。

美人的青丝和画者的长指交缠一处。

白冉的头发顺滑细软,一粘上来,似乎就舍不得顾西祠的一样,纠纠葛葛,就算是用力往后拂,总有一两根缠绕在指尖。

一个个的吻细碎落在皮肤上,浅酌着这一刻的微醺。

白冉喉头的强自忍耐的声音忽大忽小,他要是用力下压,她身体就不自觉收紧,那声音也大几分,他要是轻柔点触,那声音就哼哼,有点像是不餮|足。

一声声入耳,顾西祠小腹发紧。

最后一个吻落在白冉光裸的肩头。

针织衫下的睡裙还是吊带的,此刻那细细的两根带子被顾西祠拂到一边,软软的垂下去。他的呼吸在白冉的肩膀上,滚烫沸腾。

喉结上下滑动,顾西祠死命克制住一些危险的想法,缓缓,伸手触到白冉的手臂。

白冉不由缩了缩,肩头下方锁骨弧度姣好,纤细又脆弱。

目所能及,沿着那一片白腻,只要他想,他还能往下剥。

顾西祠放在白冉肩头的指尖发颤。

握拳捏了捏,又放开。

下一刻,他慢慢给白冉将两根肩带拉回原处,将她掀开的针织衫回拉,裹住那细腻的瓷白,挽到耳后的发,再拨回来。

暖黄的灯光下,鼎沸的暧昧又被他往下强自按捺。

白冉被顾西祠抱住,男人在喘气,喘粗气。

她的皮肤上残留着强硬霸道的气息。

来自她认知范围外的顾西祠。

让我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