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正常男人的房间。压在喉头的声音带着几分喘。
女人神色迷惘,眼神湿漉漉的。
长发散在背后,躺在他的房间里
这个认知又让顾西祠的喉头滑了滑。
会很危险。他眯着眼睛说。
白冉愣愣的,有些怯了,声音恢复软绵绵的:你,你是正人君子。
但你是正人君子喜欢的女人。
白冉呼吸一滞。
心跳蹦蹦蹦不受控起来,脸颊染上红绯。
光线微弱,任何能看到的一切都开始冒出粉红色。
我
唔。
你怎么老是使坏?
这一句话被压在唇齿间,揉碎了,再也发不出来。
脑子又变成浆糊,药丸,白冉直觉自己药丸。
眼睛内被逼出粼粼的水光,喉头有些细碎的声音,身体也软了,白冉甚至有些讨厌自己这般予取予求的样子。
她难受,伸手推顾西祠,推不动,反而摸到他一身绷得死紧的肌肉。
呜
房间内只剩下微弱的呜咽。
白冉要溺毙在这种缺氧的温柔里去。
*
顾西祠几乎是拽着白冉的手,推出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