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祠来吻她,她张着嘴,嘴角包不住津`液,有透明闪亮。

男人轻笑:这才哪到哪儿

白冉眨了眨眼,只将人看着,像是听不懂话。

这一眼换来更粗重的唇齿厮磨,下唇被啃噬,咬得她有些疼。

头顶的灯光一黯,白冉看到落地窗外路灯的暖黄。

天旋地转一阵,身下不再是柔软的羊毛,换成了柔和的绵软布料。

顾西祠捏着她的耳朵,喘着粗气,看不出来是个什么表情,白冉眼前全是雾腾腾的,男人在这种眼底水光里,面容都氤氲看不清起来。

上次怎么突然穿那身来?嗯?

白冉迷糊,结巴:哪、哪次?

出口的声音带着哭腔,又沙哑,听起来很陌生。

顾西祠在她耳朵上压了一个吻,意有所指:你说呢?

白冉才想起上次自己这样穿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大胆。

还喝了酒。顾西祠不介意多提示几句。

白冉脑子恍惚,说的话也不假思索:我是模特啊。

模特怎么了?

白冉:模特最好的就

话尾巴有些委屈:我不是白家小姐了。

话没头没尾的,一旦拼凑起来,却让人失神。

模特最好的资本就是身体,她不是白家小姐,她寄人篱下,她想将自己有的最好的给他。

顾西祠呼吸都停了。

白冉将脸埋在顾西祠胸口,闭眼嘟囔:那天是那样想的。

顾西祠的手慢慢抚上她的脸,轻轻的,像是摸什么珠宝一样。

白冉抬头,她手还环着男人的脖子,甫一触到顾西祠的眼神,白冉只觉得心滚烫滚烫,蹦跶得厉害,身体里有什么在翻滚煎熬,让她整个人都为之发热,为之情动。

他低头,在她唇上碾了一个纯情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