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都不关苏夏的事儿,苏夏吃完饭就放下筷子起身走了。
看见苏夏离开张红梅眼睛看见那盘几乎见底的炒鸡蛋盘子瞬间黑了脸,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
第二天,大公鸡那大嗓门把苏夏吵醒了,然后她就听见了院子里张红梅的声音。
苏夏,赶紧起来了,把猪和鸡喂了,还有,家里的柴火快没了你上山去砍一些回来,中午的午饭你让苏秋做,下午没事就去地里帮你大伯干活别整天想着偷懒,苏夏,你听见了没
屋子里的苏夏翻了个白眼表示:没听见!
喂猪喂鸡砍柴,还得下地干活,张红梅当她是老黄牛呢,是生怕她累不死吧!
接下来张红梅又喊了两嗓子,然后看时间差不多了才出门准备去接她的宝贝闺女儿子。
苏夏从硬硬的木板床上爬起来扶着自己的腰肢感觉特心酸,这床睡得她浑身疼。
哎,在二十一世纪都讲究养身说是睡木板床对身体好,苏夏睡着这木板床还真没觉得好,只有一个感觉疼。
出了房间打水洗漱,苏夏当然没打算干活,她又不是佣人,那活,谁爱干谁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