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意识到……这孩子必然是为赫尔南而生。

‘我做不到，我不知道……’

克拉克简直迷茫。

而那他以为的，最自大、最无礼的超人，却再次上前两步。温和的蹲到了他的布莱尼亚克身旁。

‘我小时候也不得不学会控制自己的力量。而你也得学会这个。’

‘集中jīng神——’

但那幼小的布莱尼亚克却只是哭泣。他的哭声让人肝肠寸断，让人心痛莫名。

这年幼的智能机器人，就是重复着‘我做不到’。

克拉克看不到赫尔南的表情。但超人他却也意识到了什么。

‘而我能。’

——那股惆怅、那股悲伤……那无奈与痛心，悄然的将克拉克彻底吞没。二十二岁的超人看着那温柔半跪着的‘兄弟’……看着那机器人男孩闻言擦gān眼泪，抬起头来。

克拉克从未见过他的宿敌哭泣。亦从未见过任何一个仇敌，对他露出如此坚定、如此恳求的眼神。

这出自地球人之手的布莱尼亚克，向超人恳求着死亡。唯有他的毁灭，方能拯救这超人的城。

‘do 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