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要害受制,又看见丈夫中了软筋散,刚勉qiáng压下去的火气一下冒了出来,破口大骂道:“下三滥的狗儿子,就只会偷偷摸摸的下药暗算,有本事跟我正正经经的做上一场!”
抓她的这人不耐烦极了,拿剑柄敲了王夫人的脊背,趁着她动弹不得的时候,取了一颗软筋散塞到她嘴里,王夫人顿时也如林镇南一般软了身子,让人堵住嘴扔到一边。
为首的黑衣人问:“女的抓回来了,那小的呢?”
有人道:“六子还没回来,想必是那小子滑头,要多等一会。”
黑衣人点了点头,也没放在心上。为以防万一,他们派去抓人的都是一流高手,对付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孩子,实在是手到擒来。
林镇南眼见夫人受制,儿子还不知在哪里受人磋磨,心里急得上火,又气又恨,还不能发作,也只好摁下火气,冷声道:“你们究竟要什么,我给你们就是,何必欺负女子小儿!”
黑衣人眼见胜券在握,也不着急,慢悠悠的盯着他道:“我们要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物什,不过想拿你家传的辟邪剑谱一观罢了。”
林震南瞳孔一缩,心里又有些果然如此的苦涩。对方来了这样多的高手,若不是求财,莫非求得还能是他这一个镖局壳子不成?
那为首的黑衣人看他沉默不语,冷笑一声,将剑往一个镖头脖子上一指:“林总镖头慢慢想,过一炷香,我就杀一个人,这里人还有这样多,足够你想上许久了。”
这威胁实在恶毒,林震南气得要命,却也无可奈何。若受制于人的是他一个人也就罢了,辟邪剑谱虽是家传之宝,但若是将它jiāo出去就可保住兄弟们和妻儿的性命,林震南虽然心痛,倒也不会死扣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