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无忧道:“???”

所以到底怎么了啊?

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将此归结到那不知名的宝物身上。

宝物:关我什么事咯?

倒是花满楼,面上露出些若有所思的神色,片刻后又消失了。

用过早饭,四人再次往中原而去。

花满楼和顾无忧昨日已商量好,纵使心中还有疑虑,在路上也不多问关于山dòng和宝物的事情。

其实若不是昨日谈话时,他们见两人眼中清明,并不似那种心思不正之徒,顾无忧与花满楼两人的手段也不会如此温和。

但这宝物既然是关西月与沐挽风两人际遇所得,他们实在不好做那些挟恩qiáng问的事情,否则和qiáng抢宝物的人又有什么分别?

是以即使心里再好奇不过,顾无忧也都忍住了,一路上神色淡漠的很,就跟真的不在乎了一样。花满楼更是满面温和,待人体贴,进退有度。

而两人的做法,也令本有些忐忑与顾虑的关西月和沐挽风渐渐放下了戒心。

这一日晚上住店时,四人仍是要了两间客房,关西月和沐挽风将灯熄了,静静躺在一处。过了不到半个时辰,两人同时睁开了眼睛。

沐挽风叹道:“归元道长和花公子都是君子,我们二人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如此隐瞒两位救命恩人,关西月显然也很不好受,但他还是宽慰道:“这件事事关重大,我们自然要小心为上。”

沐挽风道:“只是这东西……说实在话,我并不想要它。”

关西月温和下声音:“这毕竟是你的东西,你说怎样处置便怎样处置,我不会执啄半分。挽风,依照你内心行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