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管怎么说,罗拉意识到,他们确确实实是尊敬约翰尼的。

“我说,”罗拉忍不住插了嘴,“有人能和我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安德鲁的视线飘到了罗拉的身上,他咧嘴一笑:“非常抱歉,尊敬的客人,我们可能吓到你了。”

“别担心,你们没有吓到我,”罗拉说,“如果你们真的吓到我的话,”她满脸认真地点头,“我会把你们全都杀掉——而且不是用你们看到过的能力,而是用热视线。”

她会把这些人切成碎块。

如果她的心情足够好,或者如果她的心情足够怀,她会把这些碎块根据不同部位分门别类地垒好。

这一堆放脑袋,另一堆放肩膀,一堆放左边手臂,另一堆放右边手臂。

男人的上半身放一堆,下半身放在另一堆,女人的上半身放一堆,下半身也放在另一堆。

罗拉是稍微有一点归类qiáng迫症的。

她总是把暂住地收拾得gāngān净净的就是一大佐证。

“我明白,我明白。”安德鲁很主动地说,他边微笑边点头,看着罗拉的眼神十分友好,“我完全能明白,我们能够活着站在这里,拥有我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兴趣——我们都很清楚你能轻而易举地杀掉这里的每一个人。”

罗拉的心一跳。

安德鲁说的都是实话,全都是明明白白的大实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罗拉却觉得这段话里似乎很有些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