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拉趴在chuáng上懊恼地用脑袋撞了撞chuáng面,一骨碌爬了起来,踮着脚跳到更衣室里去找衣服。
才刚从哥谭离开, 现在又回去也不对头, 还是换身衣服,稍微掩饰一下身份,然后悄悄摸回哥谭去看看吧。
衣柜里全是小裙子, 罗拉找了半天也没找出合适的, 只好先换上自己的制服飞进哥谭——速度尽可能地快一点, 这样才好逃脱那些无处不在的监控。
唉, 布鲁斯也好, 莱克斯也好, 这些人的坏毛病都太多了, 尤其是他们的监控欲,大得没边界。
你们这么能,怎么不想办法在所有民众的脑子里装个检测芯片呢。
这样不仅能实时监控他们所做的事情, 还能在芯片里添加点有趣的小功能, 比如一旦有了犯罪的念头并开始计划如何实施犯罪行为, 就会自动接通警局什么的。
如果真的能办到这一点, 世界其不会变成乌托邦?
……虽然如果真的进行到这一步的话,世界更有可能会变成反乌托邦式的□□。
罗拉奔流不息的思绪忽然停顿了一下。
——反乌托邦式社会背景的游戏,她也玩过的。
——但那不是游戏。
所有曾经被她视为游戏的经历,其实全都是现实。
只是瑞贝卡在她的脑子里动了些手脚, 让她误以为她在玩游戏。
这种感觉有点不太好受,要说愧疚感和痛苦感,其实也不怎么qiáng烈。
虽然罗拉觉得她自己是有这种功能的,但那种感情和身体分离的感受依然十分清晰,就像她刚刚在这个世界里苏醒过来时一样,她能知道面对她所见的景象,面临她当时身处的处境时,应该生出什么情绪和心情,但那些“情绪”都和她隔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