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杰森的思绪终于不情不愿地找到了某个落脚点,一种恨不得在周围的冰层中挖个dòng钻进去再用大雪将自己整个埋起来的尴尬情绪扼住了杰森的喉咙。
感谢这里的温度足够低能让他更冷静,感谢超人烧掉了环绕着他的那一小圈冰块让寒风能灌进来给他发烫的皮肤降温,感谢超人现在飞在天上所以看不到他的表情……
但杰森依然羞耻到几乎窒息。
氪星人,哼,他们能依照心跳的频率和血液的流速判断对方是否在说谎,能根据体表温度升高的位置和程度分析对方的心态,如果他们想要这么做,他们还能嗅闻到代表了不同心情的体外激素的味道。
罗拉老在他身上用这一招。
杰森知道超人一定能知道自己的具体情绪。
果然,超人和他一起微妙地沉默了一会儿。
随即超人说:“我没有……用任何方式监听你们,只是罗拉的行为模式非常简单粗bào,所以她会做什么很好猜。”
生理期来了,男孩子在手里了。
她会不搞吗?有哪怕一丁点的可能不搞吗?在场的两个人摸着胸口问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她会不搞杰森吗?
没有。没可能的。
她不仅会搞,还会搞得很大。她会搞得兴致勃勃,搞得欲罢不能,搞得花样繁多,搞得……
搞得她爸爸坐不住了。
“……我会的,”杰森拿手捂着脸,他的声音飘散在空dàng的坚冰和悬崖间,听起来无比虚弱,“我会努力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