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达抬起左手,轻轻拖住了罗拉的下巴,她细致地将罗拉的头发抚向罗拉的后脑,露出罗拉小小的耳垂。

“嗯——”旺达发出了一个甜蜜的鼻音,“你的耳朵很可爱。就算是不戴耳钉也很漂亮。”

“人家想戴嘛!”

“别急,”旺达抬起了右手,“让我来帮你。”

淡红色的烟雾在她手中诞生和凝聚,最终形成了一根纤细的长针,红色长针的周围还有能量在向外弥漫。

旺达操纵着这根针缓慢地飞向罗拉的耳垂。

“哎呀!”罗拉痛呼了一声。

没等旺达再说什么或者哄一哄,她就高高兴兴地转过头,把另一边的耳垂露了出来。

旺达尽力把事情做得gān脆利落 。

但——

“哎呀!”罗拉又痛呼了一声。

然后她摸着耳垂嘻嘻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往旺达的怀里钻。

旺达的胸软软的。

比阿尔的要稍微小那么一点点。

旺达闻起来也好棒,一股腥甜腥甜的味儿,但不是血液那种腥甜味儿,是牛奶的腥甜。

门外响起一阵叮叮砰砰的撞击声,重重的脚步声,有人猛地冲了进来。

罗拉才想起来:“我的男孩子还在家里呢。”

旺达惊愕地重复了一遍:“你的……男孩子?”

她怎么也没办法把这句话和罗拉联系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