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事告一段落,林母才问:“赤霞的身体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贾数拧眉:“赤霞的孩子,许是保不住了。”
“为何?”林母惊呼。
贾数眼神复杂:“赤霞中午起chuáng更衣的时候,跌了一跤。”
“她身边没其他人照顾?捧书呢?”
贾数低头:“捧书到厨房去了。”
林母觉得不可思议:“她孩子才保住,不好好躺在chuáng上休息,为何要一个人更衣?那捧书到厨房去拎饭也要不了多少时间,她等等不就好了?”
因为体会过求子之苦,林母十分见不得流产之事,只是听着,就觉得心酸。
贾数也不知该开口,半晌后,她叹气:“儿媳问过赤霞她为何不想要孩子,可她并不承认,问急了,就支支吾吾地说这事儿与我无关。”
赤霞又不是犯人,她gān不出威bī她的事儿。
“不想要孩子?”林母瞪大眼,“这又从何说起?”
贾数又想叹气了:“昨日李大夫便说过,只要是学医的人,便没有不知道那矮榕与那香料的。可赤霞医术不错,昨日路过矮榕时没有半点反应,进入我母亲院子后,也不曾示警退下。”
那香料还能说赤霞一时没想到那儿去,可矮榕加香料,赤霞怎可能不清楚两者配合起来会有什么结果?可她还是一言不发地进了她母亲的屋子。
贾数甚至觉得,若不是赤霞突然觉得肚饿难忍,去拿了糕点吃,结果意外孕吐,被她叫来的大夫查出有孕,说不得直到孩子流掉,都不会有除了赤霞外的第二个人知道她曾怀过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