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这般重情重义,为什么弟子却半点都没尝到呢?”

“你也配吗,小杂种。”沈清秋敛茶喝了一口,淡淡道,“多反思反思自己。”

“不用了,”洛冰河粲然一笑,“我还在清静峰那会儿,总是在柴房里反思自己,思来想去,还是不如直接去求来的合适。”

他猝然抓住沈清秋的手,把茶杯直接捏碎在他手里,血和碎片噼里啪啦散落一桌。

沈清秋眉头一皱。

“师尊早年就逛那些风月场,见得花样肯定比弟子多。”他偏了偏头,玩味道:“不如师尊言传身教,亲自给弟子示范一下?”

第二章

出乎意料的,沈清秋似乎真的打算愿赌服输。

从他故作轻松地说出这个提议起,他就注定站在万劫不复的那一方,输掉骄傲,输掉尊严,输掉一切。

他被洛冰河抵在石桌上,以一种屈ru的,无力反抗的姿势。嶙峋的肋骨像是泛着青的刀刃,脆弱又锋利。jg神上的折磨让他很难再承受残bào的蹂·躏,洛冰河根本没有怜惜他的想法和必要,带着施以酷刑的兴奋,肉·刃毫不留情地把他劈开,麻木的疼痛和辛辣的血让他呼吸困难。

这样也好。沈清秋咬着牙想,不过换种折磨,很快就过去了……

洛冰河扯着他的两条腿,几个深挺,肏·得他呜咽了一声,腹部痉挛起来。“说好了师尊伺候我,怎么反而这么不耐·操?”洛冰河腾出一只手来扳过他咬得紧紧的下颌,“岳清源死了你不是恨不得追着他去死吗?才这几天就赶着爬过来,对我逆来顺受了?”他看到沈清秋挣扎着颤抖了一下,抠在石板上的指尖发白,羞ru他的快·感更是膨胀到可怕的程度,“岳清源gān·你的时候你也闭着嘴吗?清静峰峰主像块破抹布一样,还真是让人身心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