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他使不上力气,只能被洛冰河托着上上下下,予取予求。洛冰河算是情场老手,后宫无数,可这个年纪的沈九疲于奔命,对这种事——还是被肏——完全没有任何经验可谈。他小的时候也有过躲在隔间里,听作为ji女的母亲在一墙之隔y言làng语,那种孩童的无力和此时此刻仿佛要把人活活烧死的快感完全不同。

他不明白,同样是出卖身体,为何兜兜转转,有什么相同,却又有什么偏离了轨道呢?

洛冰河挺得极深,又有怜惜之意,几乎每下都能把沈九顶得呜咽出声,他又不肯告饶,只得忍着,间或发出两声软糯的哭音,更是激得洛冰河狂性大发,按着他不允许有一点躲闪,每次都狠狠抵到最深。

沈九真是给肏得狠了,快感像是拨动理智的歌女的手指,让人目眩神迷,难以分辨。他的指甲陷在洛冰河的后背里,两条腿无用地挣扎踢蹬,又被拖了拽回跟前,颠两下就卸了力气,小腹可怜兮兮地抽搐起来。

洛冰河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尤其是当他发现沈九也正是年轻jg力旺盛的年纪,肌骨已经长全,温暖而有生命力——和已经寒凉易碎的沈清秋千差万别,他更加控制不住,满腔呵护和宠爱的意思让他忘了顾忌。

可是这样qiáng烈鲜明的触感,如同饮鸩止渴,却让人欲罢不能。

这样肏了百十来下,沈九已经昏昏沉沉地瘫在他身上,乖巧地垂着眼睫,露出一点嫣红柔嫩的舌尖。洛冰河拍了拍他的后背,把他从失神的快感中惊醒过来。“你想要什么?”他坏心地把沈九按紧了狠狠捻在阳心上,把这个问题原封不动地抛还给他。

沈九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哭喘。“什……什么?”他噎了一下,断断续续地问。

“你需要我吗?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想让我留下?”洛冰河循循善诱。

“我……”沈九刚一张嘴,差点咬了舌头,洛冰河猛地把他推倒在chuáng上,把他的两条腿架在肩上,直直把柔韧的躯体弯成一道脆弱又艳丽的弧度,自上而下的,狠狠地一顿猛肏。

“师尊……师尊。”洛冰河此时也昏了头,往日种种五味杂陈全都一股脑用上心头,他甚至连称呼都忘了,一边肏一边喃喃自语,“你最好记住这一次,下次拿命做赌注之前,你可想好了……弟子会把你操得she不出来,一个月也下不了chuáng……弟子会把所有人隔开,每天和师尊温存,不要想逃跑,我不允许、我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