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被赶下了车。

走前她没忘把正事jiāo代了:“新闻势头消不住,实在没有办法了,如果不妥善解决,我大概会第四次被解雇。我只好捅了个别的八卦出去,如果有人打电话查我水表,告诉她我休假去了。”

荒挑着眉要求司机将音响关了,考虑起要不要把青行灯的手机号码暂时拉黑。

帝国既然是帝国,办事效率自然会比qiáng行捆绑在一起、宣扬所谓自由民主的联邦高,很快就严刑bī供加拷问出了结果。遗憾的是,剩下来的都是些杂兵,知道的果然不多,只了解到今天的计划并非蓄谋已久,而是因为一场“变故”临时决定的——有一位哨兵无意中听见了长官通讯的声音,电话那头的人正在安排任务,显然是临时起意。

荒后来把那哨兵专门提了出来,亲自拷问了一番,可惜那哨兵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为什么要对贵族下手?又或者说,是为了宴会中的什么人?

——如果自己没有到场,事情又会往什么方向发展?

荒想不通,有太多疑点值得他去思考。

司机换了一首抒情的轻音乐,尽管这对于一个感知过度的哨兵而言仍然刺耳,但好歹是在能忍受的范围内。荒被司机送到门口,在屋外踱了一会才进去。

还没有走进家门的时候他便感觉到了,向导熟悉的信息素气味并不在楼上,而是在地下室,他甚至闻得到一目连那微甜的信息素与汗流浃背氤氲在一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