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心疼地揉揉自己的腰,自从二十七岁拒绝了又一波白塔的拉皮条后他的身体机能就一直在稳步下滑。他艰难地摸出掉在一边的手机,这个闹钟显然不是他设定的,只见上面写着偌大两个字。

——楼顶。

这对戏jīng又要gān啥子?夜叉大致算了一下,自己昏倒了不到半小时,这时候宴会应该还在进行中,外边歌舞升平,就算自己偷偷溜走也没人会注意到。

他钻出隔间,正好撞上一哥们诧异的眼神,愤愤不平地瞪回去:“gān啥,是没见过便秘吗?”

比起那两位“万众瞩目”的人,夜叉要溜走就方便多了,他顺水推舟地把便秘的戏演到了底表示要回房间休息,礼仪小姐甚至还贴心地为他递上一杯香蕉奶昔。

他回到房间,又以吐了一地为由叫来了房间清洁工,那哥们毫无防备就被拍晕在地上,夜叉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把人扒了个jīng光锁进衣柜里,换上清洁工的衣服就推着推车上了楼。

那丫不会想叫本大爷上天台跳楼自杀吧?夜叉迟疑了一下。

一目连元帅更像是被自己的哨兵“挟持”了,这种情况按理来说应该被他记在黑名单本本上,找个机会就活捉以示对组织的尊敬的……

夜叉用清洁工口袋里的身份牌打开了安全门,楼顶上没人。

这儿平时是权贵们开露天派对的地方,宴会清场了外人,这里自然也就空了出来。

元帅和元帅他前任人呢?哦不是,元帅和前任元帅人呢?

很快他就听到了风送过来的声音。

“帝国现任元帅已经被捕,你们的目的……为的就是把我骗回联邦,让我恢复记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