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荒的右手食指用力一挤,尽根没入他如同伤口被辣酒泼洒的灼热后xué,他的视线忽然开始模糊起来,腰软得一塌糊涂,举高的臀吃力地往回缩了缩,又被人重新顶回了高位。荒右手上的绷带蹭过一目连的大腿根部,绷带粗糙的布面将他的腿根磨蹭得通红,手指在那未经开发过的紧致小xué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按着,那并不是亵弄,可传来的嗞嗞水声还是令人忍不住面红心跳,“夹紧点,别滴下来。”

令人垂涎欲滴的水渍顺着他的肠壁涌下来,堵在皱褶堆砌的xué口,仿佛随时都要滴落下来坠落到被酒jīng刺痛的掌心。

一目连倒抽半口气,媚肉缩紧,又将黏腻的液体吞咽回去:“毛病啊……”

“嘘——”

它很快就熟悉了莫名入侵的异物,内壁将手指吸得很紧,可又若有似无地一松一松,几乎是直白地出卖了他心底最为难以启齿的渴望,在讲述一件羞耻的事实——我还装得下更多,来吧,占据我,占有我,在它深处还有我的连结,随着结合热的爆发,它会持续地祈求你的接近,为你炽热,为你燃烧……

他的欲望很快就被满足了,又一根手指贴着他内壁挤进来,指腹在那要命的地方打着转,他一阵瑟缩,眼角都开始湿润,却毫无征兆地挣扎起来。

等等,有哪里不对……

“这不对,你不是……”你不是不愿意和我结合吗?

一年,甚至超过了一年——无论你怎么想,你所想的那个“他”确实爱你,想被你操gān,想极了你,乃至于你的每一句话都可以引起他的悸动,就算是这么微不足道。这与向导的身份无关,每个人都是这样,从付出真心的时候开始就输了,他输得也确实很彻底,哪怕时隔一年之后,他总算等来了那句隐晦的间接告白……

——为什么会突然想明白了?是因为他的引诱吗?

这对荒来说不太公平!荒向他明示暗示了那么多次,相信我、暂时不想结合、晚安,他听了太多太多,他明明知道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并非出自荒的本愿!可是被烧断了的理智仍是这样纵容他逾矩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