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与huáng蓉牵挂他们数月,听闻两人归家,早已赶到书房等候,二人并肩踏入,相处数月,郭芙早已习惯被杨过牵着手,未觉有何不妥。郭靖与huáng蓉看到两人的亲密行为,神色稍变,眉峰紧蹙。

郭芙看到爹爹妈妈面色凝重,突然意识到自己与杨过间的亲密行为甚是不妥,她轻轻抽出手,双颊生晕,神情扭捏。两人向靖蓉二人叩拜行礼。

“红喜袋都给你俩准备好了,出门数月经历了不少事吧,坐下讲。”huáng蓉给两人发了喜钱,看着女儿眉宇间多了份成熟,神色隐隐透着丝娇羞。再看杨过,面容俊朗,稳重中含着些许狂傲。深深情愫在两个孩子的眼神中流淌,一颦一笑间全是风情。她了解的笑笑,不动声色与丈夫对望一眼,两人心照不宣。

过芙二人分别落座,由杨过把数月的经历细细道来,郭芙在一旁不时插言补充,两人配合默契。

杨过从正午讲到傍晚,简单详细把数月的遭遇讲完,详细讲述了四川与鬼婆婆的奇遇和钓鱼城之战,而因找襄儿受伤之事他却一带而过。

郭靖与huáng蓉听着他们俩人的奇遇,时而蹙眉叹息,时而微笑点头,“你们这次出门数月,收获了人生的一笔大财富。成长的经历和成熟的阅历并收,竭心尽力做事情,坦然接受其结果。”郭靖感受到两个孩子细微的变化,心中甚是欣慰。

“嗯,早知如此就该多让芙儿出门历练历练,只是原先身边没有放心的人陪她。你们回来还没顾得上休息,先回房休息一下,晚饭时再聊吧。”huáng蓉笑眯眯看着他俩,早已把女儿搂进怀中,又是欣慰又是心疼。

“娘我不累,今晚我给爹爹和娘亲手做几道菜,弥补多日不在家中未能侍奉左右的罪过。”郭芙腻在母亲怀里撒娇。

huáng蓉笑骂道:“呆姑娘不急着今天啊,明日、后日、大后日,时间长着呐,讨好我们还在这一时啊,快去梳洗一下吧。就是有求于我与你爹爹,你也慢慢求吧。”

听着母女两人的对话,杨过顿感心惊,郭伯母心思灵敏,令人生畏。

晚饭时郭芙未看到妹妹,心中疑虑,“娘,襄儿呢?”她低声询问。

“襄儿初六就出去啦,她说要像外公一样四处云游,想着是上次出门玩上瘾了。”huáng蓉轻描淡写,心中却极无奈,小女儿平时看似乖巧,实则性情顽固比芙儿更甚。

郭芙听到妹妹消息,默默不语,一晚都郁郁寡欢。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杨过却神秘的失踪了。

“这三天你跑哪去啦?”郭芙打开房门就看到杨过站在门外,正笑嘻嘻看着她。

“想我啦。出去办点事,前天走得早没来及跟你道别。你挡在门口gān嘛,不请我进去啊。”他一路风尘而归,未及梳洗便心急着来找芙儿,怕自己的不告而别让她忧心。

“这是我的房间,哪能随便进。”郭芙自屋中出来,随手带上房门,“出门也不说一声,急死人了。大哥有急事?我去药室等你,你快去休息一下再来找我。”

“不用休息啦,有事跟你说。”他握住她的手,领着她向药室走去。

药室的门在他们身后掩上,杨过反身拥住郭芙,“芙儿,好想你。”

郭芙神色幽怨,噘着圆圆的樱唇,“去哪啦,也不说一声,我都担心死了。”

“怕我溜走?不会的,我去哪也要带着你,以后半刻也不分开。我去置办聘礼啦,今晚便向郭伯伯提亲。”他轻笑着在她鬓边厮磨,“芙儿一定帮帮我,心中惴惴不安。真不知郭伯母会作何反应。”

郭芙吃惊地抬头看他,“杨过你说的是真的?这么快,你请谁做媒?我以为你要等到正月以后。”

“我请朱伯伯保媒,郭伯母不会不给面子吧。”

“我劝你去睡一会儿,晚上好有jīng神。”郭芙在他怀中轻轻一叹,“我娘说啥你便依她,但要不卑不亢,给我娘面子,你也要争面子,这个度不好把握。”她秀眉紧蹙,忧心忡忡。

“嗯,我懂得。瞧瞧,你现在比我还担忧。若不成我就把你绑走。”杨过托起她小巧的下巴,印上深深一吻。

“不至如此,你请朱伯伯保媒爹爹会开心的,礼数到了,爹爹绝对应允。快去歇一下吧,养养jīng神。”

“三天不见,想你啊。这样抱着你就是最好的休息。”想到晚上将要面对的困境,杨过紧紧拥住她,慰藉自己无助而忐忑的心。

“杨大哥,你好紧张是不是?上次求娶时可不是这样的,今儿是咋啦?”郭芙双臂环在他腰间,小脸依在他颈窝处,“怕什么,曾经你可是好勇敢的。”她想着年少时狂傲的他、叛逆的他。心中涌出无限的心疼,今天娘若真设局难为他,当真无人能帮上忙,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爹爹身上,唯盼爹爹早早发话应允杨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