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这种植物制药的人,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对方已经没救了,只能用这种极端的药物来治疗和最后赌一把。毕竟,血皮藤能救回来的都是一般被判了等死令的人。要么……”
萨拉查突然牵开一个冷笑,细长的紫色信子探出来晃了晃,骨白的獠牙一闪而过:“要么他就是跟那个人有不共戴天之仇。”
奥罗拉有点哆嗦,“下毒?”
萨拉查很干脆地拍碎那个虚浮扭曲的单词,用那双蛇类的眼睛翻白眼的时候,呈现出一种惊悚的效果,“我都说了它是解毒剂的原料,就是药性阴毒了些。意思就是,能治病,但是喝下去的感觉会让人觉得很刺激。”
“刺激……”光是这个字眼看着就已经让人觉得很刺激了。
“你要是好奇的话,可以去扯一把来舔舔看。”蛇祖脸上挂着毛骨悚然的微笑。
“……不了,您描绘得已经够栩栩如生了,我基本上能感同身受。”
就是不知道斯内普教授是打算把这个药用在谁身上?怎么想那个人都会很凄惨的样子。
这时,窗外一阵鸟类的扑腾声传来。奥罗拉走过去打开窗,黑斯廷斯跳进她怀里,歪着头咕咕叫着把嘴里叼着的信递给她,
奥罗拉拆开一看,是沃克斯他们三个写来的信,恭喜她禁闭终于结束,还附赠一小包出自比尔的妈妈,韦斯莱太太莫丽之手的家庭手工柑橘味水果糖。在众多糖果中,奥罗拉勉强能接受这种被酸味掩盖后相对没那么甜的。
她丢了一颗到嘴里,酸甜正好。奥罗拉很快回了信,再把早上邓布利多教授送给她的一盒糖取了一大半出来分成三份包好,交给黑斯廷斯带回去。听说比尔挺喜欢这类甜食,正好这盒糖终于不用放在自己这里被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