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后悔为什么没有直接去找斯内普。
“你这几天偷偷摸摸的就是在研究这个?”萨拉查看信的速度快得惊人,几眼就直接拉到了底,“关于我的亲缘后裔问题?”
奥罗拉沉默了一会儿,承认到:“冒犯到您我很抱歉,先生,我确实是在研究这个。”
“所以你的结论呢?”
“那个人跟您应该没有直系的血缘关系。”
“那个人。”萨拉查把这个称呼放在舌尖玩味了一下,明白了,眼珠转到眼尾处盯着她,目光凉森森的,看不出喜怒,“你是在说你的仇人吧。”
奥罗拉的事,除了她其实并非这个时空的人以外,萨拉查全都知道,他很容易就能猜出来。
“我想应该是很多人的仇人才对。”奥罗拉斟酌着回答,“不过您说得对,也是我的。”
萨拉查默不作声地盯着她,神情平静而阴沉。那种眼神很锋利,让人感觉非常的不舒服,好像即使自己是笔直地站在他面前,但精神上也是谦卑地跪着似的。
“你这个人很有趣。”他把信纸重新叠好,口吻漠然得像在评价一个物件那样,“明明很害怕我会跟那个伏地魔一样都是个疯子,但是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来自我麻醉。我该夸你心理素质强吗?”
奥罗拉愣了一下,大概揣摩出了对方的态度,诚恳地回答说:“我没觉得您和他一样发疯。只是我一开始觉得,如果他真的是您的直系后裔,那大概会……”她顿了顿,老实地说,“会很尴尬。”
“那你怎么没把我交给你们那位校长?”萨拉查眯了眯那双诡异的竖瞳,唇角边的讽刺笑容瘆人到牙酸。再美好的脸孔也拯救不了他表情里的浓郁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