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消失了。
斯内普来到校长室的时候,正面对上刚从门外急匆匆走进来的西里斯,两个人的脸色都瞬间垮塌下来,空气里的火/药味十足。
“还是没找到罗斯在哪儿。”西里斯硬邦邦地朝邓布利多说着,眼睛在急躁和怒火的作用下变得有些过分的明亮,戾气翻滚在他眼底,像火山底部沸腾的岩浆。
“所以是需要我帮忙来找吗?”斯内普没再看他,问。
还没等邓布利多说话,西里斯就先开口了:“不需要,你只要离她远些就行了!”
“我不知道你原来还有喜欢带孩子的癖好?”斯内普针锋相对地讽刺到,“先是那位大难不死的男孩,现在又是菲尔德。还是说你最近在找一份保姆的工作?”
“闭嘴鼻涕精!”西里斯几乎和他同时抽出魔杖对准对方,“我只警告你这一次!你最好记住我的话,否则我会让你也试试眼睛再也看不见是什么滋味!”
斯内普错愕了半秒,表情有种难以言喻的凝固,第一次没有反驳西里斯的话。
“够了。”邓布利多冷淡地呵斥到,“你们两个不会想当着我的面动手吧?”
斯内普率先收回了魔杖,看向邓布利多的眼神里毫无光亮。邓布利多将那支空荡荡的玻璃管放到面前,意思不言而喻。
一种绵密的窒息感钳制住他,他能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体温正在逐渐从指尖开始剥落,一点一点蔓延上咽喉。这种感觉令他憎恨,可是也非常不受控制。
“她刚刚说想去盥洗室洗个脸,结果到现在都没回来。”邓布利多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