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小家伙居然敢去拔雷鸟的羽毛,它们没被当场电成炭烧团子简直就是福大命大。
“你们啊。”奥罗拉无奈地摇摇头,试图去把那根羽毛从嗅嗅宝宝嘴里扯出来。对方奶凶奶凶地瞪着它,三两下把羽毛塞进肚子上的小口袋里,然后缩在帽子里朝下趴着一动不动。
“嘿,我打赌你已经抓到它们几个了。”纽特从门后走出来,怀里抱着一只病恹恹的幼龙,通体银蓝的瑞典短鼻龙,瘦弱得和大一点的猫咪差不多,翅膀有挺严重的扭断伤。
“都在这里了。”奥罗拉将帽子递给一旁刚出来的蒂娜。她捧着那群嗅嗅宝宝,单手拥抱了奥罗拉,灰白的卷发轻轻扫过奥罗拉的眉骨:“欢迎。”
蒂娜和纽特一样都不是多话的人,心思细腻且敏感,因为之前的职业一直傲罗的关系,她跟纽特比起来要更擅长和人打交道一些,而且也更加果断和强势,典型的独立自强式美国女人,唯一的小女生姿态就是在和纽特相处的时候。那是一种因为深爱而不自觉表露出来的样子,只会对着某个特定的人。
“它怎么了?”奥罗拉弯腰看着纽特怀里的幼龙,“从野外救回来的?”纽特点点头,把幼龙交到奥罗拉手上:“我正打算给它重新接骨和上药。你知道龙的自愈能力都很强,但是这对骨骼断裂或者错位来说不是个很好的事。没有正确的矫正的话,它们自愈以后就不能再飞了。”
奥罗拉点点头,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有点躁动的幼龙,很快让它重新安定下来。她跟着纽特下到箱子里,将自己挎包里的魔法生物们都放了出去,让它们自由自在地和其他动物追逐打闹在一起,然后坐在小木屋门口的凳子上。头顶上的木箱缝隙间,有一束垂吊下来的浅紫色干花。
纽特将一支麻醉用的魔药试剂递给奥罗拉,让她喂火龙喝下去,然后开始着手帮火龙将翅膀的骨骼重新接好,涂上几种混合药膏促进恢复。做完这一切后,幼龙才悠悠转醒,咳出一阵烟花状的蓝色火星,沿着奥罗拉的手臂摇摇晃晃地爬到肩头上蹭蹭她的脸,眼神因为麻药还没退的缘故而有些朦胧。
“看起来它更喜欢你。”纽特笑了笑,眼睛清亮得和他少年时期的时候没什么区别,“在伊法魔尼还好吗?”
“挺好的。我刚去黄金眼买了课本,学校也给每个交换生都安排了一个引导的学生,吉迪恩人很好,帮了我很多,所以不用担心。”奥罗拉回答,伸手挠了挠幼龙的下颌。也许是出于生物天性上的绝对压制,茶卷被这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幼龙那傲慢的一眼给看得一直抖,抓着奥罗拉的长发马尾就朝下滑,滚到她的手心里一脸痴呆。
“之前我和蒂娜去过伊法魔尼几次,而且蒂娜是从那里毕业的,所以大概了解一点。它周围的森林里和霍格沃茨的禁林一样,也生活着一些魔法生物,不过不是太多。”纽特用最简洁的语言说着他所知道的所有内容,显然他并不怎么适应在对话里,自己得是那个一直说个不停的人这件事,“学校允许高年级的人进入森林,但是有范围限制。他们训练了夜骐在那里负责驱逐试图跑进森林深处的学生。至于魔杖的事……伊索&iddot;瑟尔的资料很少,图书馆里几乎也没有。”
训练夜骐来驱赶学生也太恶趣味了,毕竟许多学生是看不见夜骐的,可想而知那一定效果显著。
“就像赫尔加啊。”奥罗拉喃喃地说到。
“什么?”纽特没听清。他这个年纪的听力已经远不如从前了。
“我是说,就像我们学院的创始人赫尔加&iddot;赫奇帕奇一样,也是没什么资料。”奥罗拉重复。纽特错愕了一瞬,然后反应过来:“啊,是这样。不过我看到过一个说法,说是因为曾经地下室失火。”
其实不是……奥罗拉心里想。
“不管怎么说,我和邓布利多一直都联系着,他已经在顺着伊索&iddot;瑟尔是斯莱特林家族后裔这条线索查下去了,希望尽快能有结果吧。”纽特说着,忽然又问到,“你们参加分院仪式了吗?”
“还没有,明天。明天一年级的学生也会来,我们会和他们一起参加。”
“祝你去到合适的学院。”
“希望如此。”